他聲音極低。
像是有螞蟻在咬她耳部皮膚,酥酥麻麻。
這樣的調情,偶爾會來幾次。
對於蔣廳南這個男人,秦阮一直覺得斯文儒雅,除了在床上會不顧形象的跟他磨到底,基本上沒怎麼跟她紅過臉,也不似各需婚姻中的那種淡漠。
他偶爾會奉上一個小禮物。
忙起來也會抽空給她打個電話問候。
他給她的感覺,是有溫度的,並且他還蠻享受跟她的相處。
秦阮微笑,半扭過臉,仰頭望向他:“想啊,但不好打擾你工作。”
男人的吻應聲落下,輕而纏綿,柔軟微甜。
蔣廳南單手捧起她的臉,從後吻她,霸道又蠻橫的撬開秦阮兩排牙齒。
在她嘴裡風卷殘雲。
秦阮臉跟脖子滾燙如澆開水,皮膚很快浸出一層細密密的汗珠,緊跟著呼吸也變得困難。
情到深處的蔣廳南,更凶狠了些。
她跟著他節奏走,手去扣住椅子扶手起身,麵對麵抱住他。
秦阮跟付少清的婚姻,一次都沒做過,親吻倒是有。
但付少清這人倨傲,很少會耐心的教她。
秦阮在接吻這一方麵,可謂技術缺乏得很。
蔣廳南單手纏腰,逼著她往後退,退到窗戶邊的牆壁,她薄背抵著牆,趁他鬆口的半秒,狠狠抽口氣,勻了下呼吸。
在這種事上,男人有些癡纏,渾然不是平日的那副利落樣。
見她縮著脖子,臉色有些急。
蔣廳南低笑聲入耳:“做生意學得那麼快,這點事怎麼這麼笨?”
秦阮:“蔣總喜歡那種身經百戰的女人?”
她眼底夾著幾分嗤笑。
“諷刺我?”
蔣廳南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看穿她的一切。
秦阮頭皮一陣麻,她其實膽子不小的,奈何男人氣場強大,轉移話題:“孫凱麗說媽也在,怎麼沒見到人……”
“她剛帶小敘回去。”
輕飄飄的解釋完,唇再度嚴實堵上,這一次的力道明顯的比先前大,蔣廳南氣息愈發沉重,到了隨時要情緒爆發的程度,還強行擠出一聲:“抱著我。”
秦阮很聽話的,起碼在這種事情上。
畢竟享受的不僅隻有他。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男人寬肩窄腰,腰杆還練得結實精壯。
蔣廳南穿上衣服是斯文矜貴,脫下衣服是衣冠禽獸。
秦阮覺得頭頂的天花板要晃塌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