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手中的行刑斧仿佛是他的胳膊一般,每一次揮舞都準確無誤地擊中敵人的要害。
他的動作迅猛而精準,每一次攻擊都充滿了力量和速度。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亨利總覺得自己前段時間的那一次噩夢後,自己的力量和耐力得到的加強,應該比麵板上顯示的還要高。
不會真被賜福了吧?
速剌男爵的榮譽騎士們儘管勇猛,但在同樣披掛盔甲,成群的步兵們麵前,他們的優勢逐漸消失。
因為這是室內近戰,所以他們沒有馬!騎士和侍從的優勢大大削弱。
亨利的行刑斧不僅砍斷了一名榮譽騎士的手臂,在一次躲閃的同時,還順便一拳打崩了速剌男爵的門牙。
速剌男爵躺在地上,臉上滿是血跡,他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
怎麼力氣這麼大?!
很快,步兵們利用人數上的優勢,不斷壓製著榮譽騎士和侍從們的反擊。
短短幾分鐘之後,土堡內的敵人隻剩下速剌男爵。
“去死!”
亨利看著有些癲狂的速剌男爵,側身躲開手半劍的攻擊,一腳踹在了速剌男爵的腰挎上。
撲哧!
亨利的行刑斧高高舉起,快速劈下,一條手臂掉在了地板上。
“啊!!!!”
速剌男爵痛苦地倒在地上,他的眼中充滿了不甘和絕望,發出讓人感到刺耳的嚎叫。
隨著速剌男爵的倒下,這場報複戰爭,亨利以壓倒性的優勢取得了勝利。
亨利找到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發出嘎滋嘎滋的聲音,將行刑斧交給了手下的一名落魄騎士。
“讓醫師們過來為他包紮,我可不想讓一名貴族在非決鬥場裡,死在我手上。”
很快,幾名醫師跑了進來為速剌男爵醫治包紮。
其他的士兵,則是立刻去搜索土堡內的糧食和其他物資。
不過土堡的下轄附屬村莊和農莊,裡麵的村民和農奴應該是沒有了。
瓦斯科等人在圍牆被轟塌後,最先接觸到的敵人,就是手持木矛的農奴和村民。
“亨利,你要稱霸草原了……”
亨利看著臉色蒼白,嘴唇發紫的速剌,調侃道:“不要看不起自己嘛,速剌男爵。雖然你現在失去了一切,可最起碼還留著一條命,不是嗎?或許草原會流傳出一個單臂貴族的傳說?”
速剌無神的看著天花板,語氣哀傷的說道:“他們會後悔的,今天我的下場,就是他們以後的下場。”
亨利沒有反駁速剌的話,因為他確實是這麼想的。現在他沒法不看皇帝的臉色,以後就不好說了。
亨利有個小缺點,就是無法忍受醜陋的版圖,等他的領地規模擴大到一定程度後,一定會對周圍的貴族進行頭銜和土地的掠奪。
“這是皇帝的意思嗎?”
亨利扭頭看向速剌,疑惑的問道:“為什麼這麼問?”
“你一個取巧重建領地的新貴族,怎麼可能有這樣精銳的軍隊?全員披甲……這是帝國軍團的士兵嗎?”
亨利看著半死不活的速剌,不打算解釋什麼。
如果讓速剌男爵知道,他口中的精銳士兵,在一個月前還隻是農奴的話,恐怕會心態爆炸。
至於那些盔甲,隻能說是運氣爆棚。
從塞巴斯蒂安下達狩獵任務開始,亨利的軍械盔甲就沒有缺過。
就連行軍過程中,都能在格雷森林碰上子爵暴斃,繼承對方私軍遺產的幸運事件。
果然,兩大神明……甚至可能是三大神明伺候他一個人,真是有福了。
“你想多了,就你這種領地,還不值得皇帝陛下注意到你……你知道嗎?西部沿海地區,有的男爵,一個月能有三到五萬第納爾的淨利潤,你呢?
整個東部草原,隻有幾位伯爵和直屬侯爵會被皇帝陛下注意,哦,或許還有我。”
速剌男爵在醫師的幫助下坐了起來,問道:“那你為什麼要帶兵攻打我?就因為我強征了你的村子?”
這種行為速剌也無法理解,何必呢?一個村子而已,他隻是搶走了農奴和糧食。
亨利認真的點點頭:“沒錯,我最討厭彆人燒我村子,哪怕是強征也不行。在我眼裡,我對你發動戰爭,隻是一次剿匪罷了。”
亨利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他站起身來,走向速剌男爵,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速剌,你不明白嗎?這不僅僅是因為一個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