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呀,這是稱藥材的,不是稱你的。”
蒼寧還沒有從呆滯的狀態恢複過來。
她的羽毛……明明才養好不久的……漂亮羽毛……
她引以為傲的尾羽……
她發出了一聲如泣如訴的鳥叫,叼著自己的羽毛哭哭唧唧,像個毛茸茸的傷心小團子。
因為過於沉浸絕望,蒼寧沒有注意到自己眼前的人,已然從撅著嘴的小屁孩,變成了麵如冠玉的清冷郎君。
郎君竹冠高束,衣裳簡樸,乾乾素淡,漆黑的雙眸瞧不出什麼情緒,舉止從容有度,冷中帶雅。
他將找來的絲綢汗巾放在她圓滾滾的小身子上,遮住蒼寧的羽毛,冰涼的指尖梳理過她的羽冠,叫她稍微齊整些。
蒼寧這才扭過鳥頭,尾巴低低的,癡愣愣地看他。
“好些了麼?”
郎君的食指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聲音不像手指那麼冷。
是暖的。
蒼寧啾得往後一跳,在戥秤上劃拉出小爪子的聲音。
這、這張臉,這個聲音,蒼寧一輩子也忘不掉……
這不是晏長書嗎!
啾啾啾嚶!
見蒼寧的反應,晏長書冷著的眉眼終於帶上點笑意,好似冰河融化,暖暖迎春。
“嗯,看起來很精神。”他微微勾唇,對身旁的人道,“念安,去打盆溫水。”
“欸。”那個叫念安的小屁孩恭恭敬敬說道,“晏大夫,要不要我將這戥秤也拿去洗一洗?”
“不必了,讓小家夥緩緩吧。”
晏長書撓了撓蒼寧的下巴:“怎麼了,嗯?”
他的聲音含著低低的笑,似乎有種極力壓抑的愉悅,尾音往上,勾勾帶著顫。
好不容易見到晏長書,若撇開其他,她肯定是會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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