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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
蒼寧羞憤欲死,躲在窗台下鳥魂出竅。
畢竟沒有人告訴過她,她會產蛋。
那兩枚蛋是她深陷情欲的證明,是神格淪喪的表現,蒼寧根本沒辦法排解。她下意識想要變出小狐狸給她的藥丸——
可這才幾天?倘若她真的尋不到破解方法,便要帶著一身熾熱回三危山麼?
這、這不是太丟鳥麵了?
能忍一時是一時,蒼寧忍了下去。
這樣的後果是再度昏迷。
昏迷。
然後,把一場無痕春/夢當作轉移情/欲的法器。
-
也許神明是會做夢的。
一場夢境斷斷續續,滿是肉粉色的片段,極度的喘息。
蒼寧渾身濕透了,連發絲都滴著水。
她感覺很熱。從未有過這麼熱。每一寸肌膚,每一根汗毛,每一根血管都流淌著叫她欲/火/焚/身的熱意。
衣裳濕透了,總有人想給她蓋上來。她皺著眉推開,嘴裡發出難受的呻/吟,又有人不識趣地給她蓋上被褥。
熱,熱死了!
都說了不要蓋了!
蒼寧脾氣更暴躁,一腳踹開被褥,狠狠咬著那個人的手臂,留下滾燙的齒印,毫不留情,咬出了血跡。
散亂的烏發遮住了她的臉頰,黏在臉上。
她透不過氣,本能地朝溫涼的身軀靠過去,果然又涼又舒服。熟悉的氣息。她喟歎一聲,眯著眼摟上去,身體無力往後仰倒,手牢牢抓住自己的慰藉,腰彎下來,像夜晚的月亮橋。
橋底下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水。
她在晃蕩的,起著漣漪的紅粉世界中窺見一雙算不得清明的眼睛。她認識這雙眼睛,也認識他的眼神。
晏長書會來她的夢裡,並不奇怪。但他不該用這樣的眼神,在她的夢裡拒絕她。
她嗚咽著難受,很難受,他都不來讓她開心,讓她快樂。
她注意到月亮在窗外,注意到漣漪般蕩漾的世界裡,他一動不動,沒有回吻,始終不肯慰藉她。
她變得得寸進尺,不僅如此,她還要放下報恩的心思,和他討賬。
她難受得流眼淚,口不擇言地大罵他的大愛中沒有給她留一個位置,她將自己揉皺了,弄濕了,像一團水草,含住他的唇,將淺淡的唇色吮得深紅,徹底纏住了他。
就算他不動,他也不可能將她拋開。
除非她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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