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你這個逆賊!明明自己包藏禍心,卻陷害我父王,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哈……”
一名守衛死死摁著他,對二人說:“他神誌不正常,時不時就這樣發瘋,還請殿下速速離開吧!”
祁襄摻著蕭允墨回到馬車裡,她輕輕拔出那塊瓷片,用帕子按住傷口止血。
“小傷,無妨。”他見她雙眉緊蹙,柔聲安慰道。
然而他才說完這句沒多久,忽地嘴唇發紫,額上爆出青筋,捂著心口粗喘不止。
“這是怎麼了?”祁襄話都沒說完,蕭允墨已然昏厥過去。
她對著外頭高呼:“郎中呢!郎中請來了嗎?”
許年掀開簾幕,將郎中讓了進來,他看了一眼倒在祁襄懷裡的蕭允墨,低聲道:“姑娘莫急,我現在就去宮裡請範太醫來。”
“這點小傷為何要勞動他?許年,殿下究竟怎麼了?”
許年低下頭:“待範太醫來了,親自與姑娘說明吧。”
他退了出去,祁襄緊盯著郎中給蕭允墨把脈,焦急地問:“有何不妥?”
郎中沉吟不語,許久才猶疑不定道:“殿下心脈微弱,很是反常,創口不過傷及皮肉,不應有損心脈呀……”
許年去了一個時辰,終於帶著範毓榕回來了。範太醫把了把脈,從藥箱裡拿出一瓶丸藥,給蕭允墨服了下去,過了一會兒,他的麵色有所好轉,呼吸夜逐漸轉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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