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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蕭允墨問:“這是什麼?”
“鬼夕顏花,一種西域特有的植物,我之前也隻是聽說過,還是第一次見到真的!殿下,此花雖毒,毒性卻緩,長期摻在殿下藥中,經年累月地服用,才傷了殿下貴體。因它罕見,藥性也與其他毒草不同,才會讓殿下看起來是久病不愈……”
他意識到麵前的懷王世子抓著桌角的手上暴了青筋,指節緊繃到青白,一時間不敢再往下說了。
祁襄臉上的表情也很沉重,她小聲對範毓榕說:“我們知道了,範太醫且退下吧,今日之事,斷不可對任何人說起。”
“小人明白。”
範毓榕退出去後,蕭允墨再也站不住,將身子倚在桌沿,雙手死撐著桌麵,努力不讓自己倒下去。他的麵色比平日還要慘白,嘴唇痙攣著,仿佛用儘了全身力氣,才說:“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父王要每個月遠從晉陽送藥過來……”
“殿下……”祁襄不知道這時該說什麼。
“這藥,我從小便在吃……不……不止如此,都說我是胎裡帶來的弱症,興許,我還在我母妃的腹中之時……”
“殿下,你不要再這般揣測了……”祁襄上前去扶他,他卻用力抓住她的雙臂,情緒逐漸失控。
“我怎麼能不去揣測!母妃生了我之後便一病不起,她在我三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我現在甚至有些記不清她的模樣……”
蕭允墨眼眶通紅,兩行眼淚無聲地滑過他蒼白的麵頰。
“他既如此恨我,為何要和母妃生了我,或者不如在繈褓之中便將我掐死也罷,為何……為何要害死我娘!”
蕭允墨抓得祁襄生疼,她隻任由他抓著,想說些什麼話來安慰,卻又實在說不出來。
他忽地鬆開他,朝屋外走去。此時天上已經下起了雨,祁襄跟著走進雨裡,冰冷的雨滴打在她臉上,浸著秋的涼意。
蕭允墨一路往黑夜更黑處走,祁襄跟在後頭,一遍遍喚著“殿下”。
“你回去。”他背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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