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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比翼雙飛(1 / 2)

清脆兩下,疊加在同一個地方,很溫柔且敦厚的力道,不重,隻是在這種濃鬱氣氛中,還是聽著心顫。

這種力道遠遠無法留下印子,根本算不上懲罰,若是懲罰也太敷衍和不認真了,漫不經心地拍,

看那浪花一樣的波紋,淺淺彈動。

謝潯之在歇息之前故意留了一盞昏暗的燈,調節至最小檔,暖黃色的光暈暈地散開,比月色還要蒙昧,落在那顫簌的浪花上,彆具一格地好看。

就連這盞燈都是陰謀。

謝潯之胡謅了一個理由。他表示最近晚上視力不好,能否留一點不影響睡眠的微弱的光,易思齡天真地嘲笑他老眼昏花。

“你才三十歲就老眼昏花啦?不過三十歲對我來說也很老啦!我才二十四,青春貌美,年華正盛,

風華正茂。”

她絲毫沒有危險的預感,笑嘻嘻,故意氣他。

謝潯之快被她無時無刻的調皮紮成篩子,克製而溫柔地看著她,唇角有淺淡的笑意。

沒關係,他喜歡她這樣調皮。

掌心拍打時,不會有愧疚感。

淺色拚蕾絲的紗幔浮動,謝潯之上半身支起來,背脊挺拔,頭幾乎頂上紫檀木架子,這樣居高臨下的姿勢,像捕獵過後還散發著嗜血氣息的雄獅,他目光幽暗,目不轉睛地盯著浪花。

過程中微微眯了下眼,額頭的汗水順著分明的棱角滑下來。

易思齡塌陷在舒適的薄褥中,咬著被單一角,委屈地嗚,他怎麼敢玩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可眼眶中浮現的淚花還是因為快樂,這種快樂令她感到荒謬,她為數不多的清醒在心裡罵著自己是神經病。

又罵謝潯之過分,罵他老東西,不正經,老不要臉,白瞎一張官仔骨骨的臉,實則就是鹹濕佬啊謝潯之笑了聲,看著她優美的蝴蝶骨,禮貌又強勢地撞,“彆罵我,昭昭。我聽得見。”

易思齡倏地緊縮了下,沒懂他怎麼知道她在罵他。謝潯之被小貓的反向絞殺夾得眉心一跳,幾乎要上繳。

她太調皮了,兩掌怎麼夠。

必須再來。

謝潯之在心裡告誡自己,凡事都要有個尺度,沒有尺度就沒有方圓,事不過三,三生萬物,卡在三這個數字是最好的。

他凝神,很溫柔地將掌心落在同一處。

仍然是清脆地聲響,吵醒了睡在拔步床的踏步一角的小狸花貓。

花花:“?”

貓被吵醒,打了個哈欠,起來,兩隻小爪朝前,伸了一個優美的懶腰,隨後輕巧地一跳,跳到易思齡的腳邊。

毛絨絨的尾巴在她的腳背上來回拂過。

易思齡尖叫:“花花!下去!不準看!”

花花:“喵?”

狸花貓優雅地走上前,探著頭往兩人中間看,那雙圓溜溜,在黑暗中瞳仁放大的眼睛充滿好奇。

它甚至抬起爪子,撥了撥易思齡的頭發。

“它喜歡看就隨它。貓咪是很好奇的動物,喜歡接受新事物,不是嗎?”

謝潯之充滿磁性的聲音宛如砂紙碾過,抵死鍤,泉心。

在貓咪的注視下,易思齡的生理、心理、道德防線同時破裂,她鬆開咬緊的被褥,一隻手被男人牢牢牽住,另一隻手沒有趕跑貓,反而不小心打落床頭櫃上沒有吃完的蛋糕。

蛋糕灑了一地,夾心把紫檀木板弄得狼藉不堪。

狼藉的地麵自然是謝潯之親自清理,包括清理飛濺在胸口和人魚線上的殘氵夜,還要清潔濕漉漉的發脾氣的小貓。

易思齡委屈地看著床架子,越想越不甘心,氣得翻身把謝潯之摁住,牙齒狠狠地咬上他的胳膊,

充血的肱二頭肌被她叼住,壓根不留情麵,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咬死你。”

她從潮浪中恢複過來,頓時成了一隻氣勢洶洶的小動物。

謝潯之饜足過後心情很愉悅,在紐約的五天,除了各種工作和社交之外,大多時候都在想她,今晚得償所願,什麼都能忍。

其實她咬得很疼,他強大的忍耐力壓下這抹疼,並不表現出來。

“居然敢打我屁,股!我小時候都沒有被爹地媽咪打過屁,股!”易思齡兩隻手捧住他的頭,瘋狂左右搖晃他。

這就有點暈了。

謝潯之實在受不住,抬手箍主她的手腕,“昭昭,我暈。”

“老眼昏花!”

“不老,才三十。”

“大我六歲!

j謝潯之沉吟幾秒,平和說:“不見得比小你六歲的男孩差。各個方麵。”

他意有所指地強調。

易思齡蹙眉,思索了一下二十四減去六是幾歲,隨即一巴掌拍在謝潯之胸膛,“十八歲的弟弟,我又不是禽獸。”謝潯之失笑,握住她的手腕,手掌順著腕心向上,和她十指相扣。

男人躺著,易思齡坐在他腰上,他扣住她,令她的手腕微微向外彎折,昏黃的燈光打在他的半邊側臉,讓他含笑的眸看上去很溫柔,“昭昭,你就是想禽獸,我也不會允許。”

那些沒長齊的十八歲男孩做夢去吧,如何配擁有易思齡。

易思齡瞪他,“我不管,你剛剛欺負我三下,必須滿足我三個要求。”

她忍辱負重多日,必須要看到成果。

謝潯之氣定神閒地看著她,笑說:“其實我能滿足你一百個要求,是否可以再來九十七下?

9易思齡覺得他太過分,氣得又給他左胳膊咬了一排牙印,一左一右對稱。

氣勢洶洶地騎住,從小就學馬術的她,姿勢和體態都是一流,好像真在騎著那阿哈爾捷金馬。

她紅潤的嘴唇翻動,開始毫不客氣地直奔主題:“第一個要求。我需要集團總部追加四千萬經費。”

謝潯之看著她,沒有說話。

“第二個要求。你打電話給池桓禮,我想約他吃飯。”

謝潯之蹙眉,有些不解。

“第三個要求,禁欲兩周。至少。兩周。”

謝潯之眉頭深深緊鎖。

狹窄的拔步床內,空氣還殘留著剛剛劇烈過後的濃鬱氣味,玫瑰花盛開得更熱烈,曖昧。那盞燈光被調亮些許,足夠謝潯之看見易思齡眼睛中的自己,小小小的一點。

他喜歡這樣,靜地,近地,和她對視,沒有任何人任何事來打擾。

“老婆,我可以個人名義給你四千萬,隨時都可以。但是集團要追加四千萬經費,就需要上董事會,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謝潯之很耐心地一一回答。

“第二個要求,我不太懂,還需要你進一步解釋。”謝潯之微笑地看著她,“不過老婆,你都沒有請過我吃飯,為什麼要請池桓禮吃飯?”

“至於第三個要求。免談。我不認為極端的素食主義者能夠身體健康。”他像個紳士一樣,情緒穩定又平和,卻態度強勢,直接一票否決。

易思齡聽笑了,氣笑的。在他說第一句時,她還能保持理智,畢竟集團和個人的確有很大的不同,這是兩碼事,第二句她也能理解,畢竟她沒有解釋清楚為什麼要請池桓禮吃飯。

第三句,他就是在抬杠!

易思齡拿拳頭抵抵他的肩膀,“謝潯之,你是極端素食主義者嗎?我都要被你的話聽笑了,你自己不覺得好笑嗎?你該是極葷主義者才對!”

謝潯之語速勻緩:“我不是明穗和小起,他們是葷食狂熱愛好者,我講究營養搭配。”

易思齡:“”

她說的是這個嗎!扯什麼穗穗和小起!

“好好好,我不和你扯葷啊素,反正你就是老不正經。我們說第一個,為什麼不可以?我有正當理由需要總部追加經費,你到時候在董事會上支持我就好,他們不同意,你可以施壓!這都做不到嗎?

福娃娃做起來了,何止三個億的利潤,一年十個億都能賺回來。再說了,我要你給我四千萬做什麼?

我最近一直給你欺負,忍辱負重,你不能吃了還賴賬。”

謝潯之把前後聯係起來,這才算明白她這幾天的反常。

原來那幾聲老公,那些甜言蜜語的信息全部都是鋪墊?是為了讓他批給福娃娃更多經費?

這才是暗礁。

她甚至用了忍辱負重。

她為了工作,居然願意犧牲色相?他需要她做這種忍辱負重?

謝潯之很生氣,被忍辱負重這個詞紮中了心臟,那兒在涓涓流血,她腦子裡塞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現在隻想把她從身上拽下去,翻過來,狠狠sank,嚴厲教育,留下紅彤彤的巴掌印才解氣。

不過不至於。他從不會做這種情緒不穩定的事,顯得很幼稚。

謝潯之定定看著她,沉默了幾秒,換上嚴肅的語氣:“昭昭,如果你是因為要我追加經費才和我上,床,那不可能。你可以和謝潯之上,,床,不可以和藍曜的ceo上,即使董事會答應你,我也不會答應你。這是潛規則。我不會做任何與潛規則沾邊的事,這是原則。”

什麼潛規則?

易思齡不懂他突然這樣嚴肅是為什麼,有些懵圈,怔然地望著他。

男人嚴肅得有些過分板正了。那雙幽深的眼眸此時散發著威嚴,即使是被她騎著,也仿佛在居高臨下地審視她的靈魂。

她其實很委屈。她和他上床根本不是什麼為了經費,她有病才真做這種事,四千萬對她來說就是灑灑水。不過是覺得好玩而已,拿到台麵上說,她覺得無所謂,夫妻之間有什麼好較真的。

這世界上,沒有能讓她易思齡真正忍辱負重的事。

是因為他,她才覺得這種“忍辱負重”很好玩,是情,趣。可他卻認真了,還威嚴地教訓她,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潛規則。

她很委屈。易思齡胸口煩悶,突然就不想說話了,睫毛自然低垂,抬腿從他腰上翻下來,躺在另一邊,然後把被褥全部拉到自己身上,裹住,卷起來,留給他一道背影。

謝潯之滾了下喉結。她不說話,不調皮,不和他對著來,隻是沉默地睡覺,這讓他迅速察覺到自己剛剛那番話說得太過嚴厲。

“昭昭。”他沉沉喚她,撐起身體靠過去,想要從後背圈住她。

“滾蛋。”

易思齡避開他,把被窩攥得更緊,吐出兩個字,雙眼緊閉。

謝潯之的唇已經抿成一條線,麵部線條緊繃,更顯得淩厲,他又滑動了幾息喉,這才低聲說,“抱歉,老婆。我不該太嚴肅,我隻是聽你那樣說,有些生氣。”

“當然,我這種生氣是需要唾棄的。我態度有問題。”他補充。

易思齡把頭埋進枕頭裡,冷漠:“唾棄我吧,謝董。”

那句謝董又紮上他的心。

“…怎麼會。”

謝潯之輕輕把手臂放在她腰側部位,隔著一層被褥。

“反正我為了四千萬和你上床。”她譏諷,還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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