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婉清妹妹都看到了!”李俊歇斯底裡的喊道,他看向崔婉清,“婉清妹妹,你說話啊!”
崔婉清支支吾吾的,“俊哥哥,我,我好像忘了”
她雖然驕縱,卻不傻,武珝現在去告禦狀了,直接上達天聽。
你李俊滿世界宣揚皇帝的女人親了彆的男人,那讓皇帝的麵子往哪兒擱?
豈不是找死?
李俊愣住了,不敢相信的看著崔婉清,“婉清妹妹,你”
“夠了,你給我住嘴,公堂之上,有你什麼事?”李行詮惡狠狠瞪著兒子,連崔婉清一個女人都知道這話不能亂說,他卻在這裡胡言亂語,就算武珝真的蘇澈有什麼事情,那也不能從你李俊的口中說出來。
傳到皇帝耳中,他這縣令也是當到頭了。
“爹,怎麼你也”
“在說話給我滾出去!”李行詮也是氣的不行,要不是怕丟臉,他早就讓人把李俊轟出去了。
他現在頭疼的不行,武珝現在去告禦狀了,自己必須把案子做成鐵案。
而現在,蘇澈根本不開口,那麼隻能從蘇富強身上下手了。
另一邊,武珝架著馬車朝著承天門走去,來到承天門外,聞登鼓就在承天門的左側,有專人把守。
武珝拿著血狀,下了馬車,朝著聞登鼓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喊道:“小女子武珝,應國公次女,有冤屈要稟告聖人,望聖人垂聽!”
而看守聞登鼓的士兵聽到這話,也是一愣,這聞登鼓設立在這裡,至今還沒有幾個人敲響,但凡敲響,無不是大事!
而且來人身份也不簡單,居然是已故應國公次女,這是勳貴之後啊。
自然無人敢阻攔。
另一人急忙過去通報。
珝兒一路暢通無阻,引得城牆之上的將士紛紛低頭觀望。
隻見那女子將訴狀至於頭頂,口中高喊冤屈,一時間都在猜測,應國公家到底發什麼什麼事情。
不多時,珝兒走到了聞登鼓前,那大顧幾乎有她兩個那麼高,敲擊的鼓槌,比她手臂還粗。
珝兒用儘了渾身的力氣,重重的敲擊在鼓麵上。
咚!
咚!
咚!
那巨大的聲音,瞬間在承天門外回蕩!
那鼓聲,一聲比一聲響亮,“小女子武珝,有冤要申,請聖人垂聽!”
與此同時,太極宮中,李二正在批閱奏折,近來地方缺少官吏,侍禦史馬周上疏朝廷,建議朝廷應重視州縣地方官吏的選任,他深以為是,決定以後刺史由他親選,縣令則由京官五品以上各舉一人。
這不,他正在看官員保舉的人選。
科舉雖然逐漸成為掄才的主流渠道,但平民依舊難以出頭,朝廷中寒門和平民占據的人數還是太少了。
地方缺少可用的人才,他隻能繼續讓官員保舉,沿用孝廉的方式。
這種方法雖然能滿足一時,卻不能長久。
恰好這時,宮外傳來的鼓聲驚動了他,李二皺眉,“誰在外敲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