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富榮眼神複雜的看著蘇澈,“行,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那你兩日後來吧,我會跟老三說的!”
蘇澈拱拱手,“謝大伯,那侄兒就不打擾了!”
看著蘇澈的背影,劉會氣洶洶的道:“爹,您就這麼同意了?這些年,不是咱們家一直打理,二叔能過的這麼滋潤嗎?”
“哪能如何?”蘇富榮道:“你二叔現在是代縣令,你堂弟馬上就要迎娶鄭國公之女,進宮輔佐太子,是咱們家惹得起的嗎?”
“可他們這是卸磨殺驢!”劉會怒聲道:“我咽不下這口氣,他蘇澈有麼了不起的,逼急了我,我要他不好過!”
劉娥也道:“當家的,你說句話啊,老二這是發達了,要分家了,跟咱們兩家劃清界限了!”
蘇富榮道:“你們彆急,我晚點找老三商量一下,既然老二如此不講情麵,不顧忌兄弟之情,那也彆怪我們這些做兄弟的了,把我逼急了,我就去敲聞登鼓!”
“當家的,那聞登鼓可不是隨便敲的。”劉娥有些害怕,“再說了,你敲聞登鼓,總要有個說法!”
“說法自是有的!”蘇富榮淡淡一笑。
從工坊離開後,蘇澈便帶著蘇小二去牙行掛賣資產,其實去找魏叔玉是最快的,有他介紹,這些產業必然很快就能賣出去。
但蘇澈不想事事都靠魏家。
借力前提是,你也要為對方提供價值。
前身是個書呆子,交際圈也很小,之前的朋友就是崔婉清那些人。
蘇澈想了想,如果能夠找到一個人作保,必然能快速將這些產業脫手。
昨天他倒是認識了一些人,可還沒有熟到這種程度。
蘇澈思索了一會兒,最後決定了人選。
“小二,去應國公府!”
蘇小二都蒙了,“少爺,武家小姐都進宮了,你去應國公付也見不到她!”
蘇澈翻了個白眼,“誰說我是去見珝兒的,我要上門拜訪一下應國公夫人!”
“這不好吧?”
“少廢話,本少爺自有主意!”
蘇澈想到的中間人,就是武元慶兩兄弟!
雖說,這兩兄弟不是什麼好人,但蘇澈從來就不是走尋常路的人。
珝兒說過,這兩個敗家子,幾乎敗光了武家的產業,對她們母女也不好,但是蘇澈偏向虎山行。
而且,日後在想見珝兒不是那麼容易的。
在宮內見麵也不可能說上幾句話,更彆說一訴相思之情。
而接近武家,跟武家兄弟打好關係,才能徹底坐實他跟珝兒的關係。
很快,蘇澈帶著一份厚禮,來到了應國公府。
武士彠死後,應國公府的確沒落了,門口站著兩個小廝,也是東倒西歪的。
得知蘇澈過來,也是眼神不善的進去通報。
武元慶兄弟二人得知蘇澈過來,也是一愣。
“他娘的,這狗東西還敢上門來,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武元爽氣的不行,“出去,打斷他的腿,看他以後還敢隨便串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