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慶則是有些理智,說道:“不行啊,他現在是鄭國公的乘龍快婿,有得太子看重,若把他打傷了,可不好交代!”
武元爽一聽,氣勢頓時弱了三分,“那,那怎麼辦?難不成真要見他?”
“怕什麼,現在那小賤婢已經進宮伺候陛下了,難不成這小子還能翻起什麼風浪來?
咱們見一見他,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武元慶道。
兩兄弟合計了一番,隨即讓蘇澈進來。
看蘇澈準備了一驢車的禮物,也是一愣,他們都沒想到蘇澈居然這麼大方。
看向蘇澈的不知不覺也變得順眼了不少。
不過武元慶還是冷聲道:“蘇澈,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我們沒去找你麻煩,你還敢找上門來!”
“蘇澈見過二位兄長!”蘇澈拱手向二人行禮。
“誰是你兄長,你少在這裡攀親!”武元爽冷笑道:“武家可不是你能隨意攀親的。”
“我跟珝兒義結金蘭,二位自然也算是蘇某的兄長,本來早該上門來拜訪,隻是此前一直不知道珝兒的真實身份,所以才耽擱至今,失禮了!
我備了一些禮物,還望二位兄長不要嫌棄!”
武元爽剛想說誰稀罕,可看到那箱子裡的錢銀,頓時將話咽了下去。
“你有什麼事就直說,我們沒空招待你!”武元慶道。
“珝兒進宮時,讓我常來拜見,順便看看伯母!”蘇澈笑著道:“今日見了二位兄長,一見如故,隻恨自己沒早點過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蘇澈做的讓二人挑不出半點禮來,再加上他現在也算是一號人物了,兄弟二人還真的不敢隨便得罪。
“蘇澈,你跟珝兒之前的事情某就不追究了,可如果你對珝兒還有非分之想,某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武元慶冷聲道:“你想死,可不要帶上我們!”
蘇澈笑著道:“我跟珝兒隻有兄妹之情,沒有男女之情,外界完全是以訛傳訛,兄長千萬不要誤會。
若真有什麼,陛下豈能饒了我?
太子又豈能將我招攬進東宮?
我今日來,隻是想跟兩位兄長見一見,若是能成為朋友,那再好不過。
畢竟一個好漢三個幫,多條朋友也多條路子。
若是二位兄長看不上蘇某,那也沒關係,或許是緣分沒到。
我本來還說,有一筆生意要交給二位兄長的,現在看”
見蘇澈搖搖頭,做勢要走,武元爽急忙道:“什麼生意?”
“自然是賺錢的生意,隻要動動嘴皮子,恐怕就有數千緡錢入賬!”
數千緡錢?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都下意思的咽了口唾沫,誰不知道蘇家的官是捐來的。
蘇家此前可是商賈,真正的狗大戶。
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那就是,讓蘇澈留下來。
“罷了,你既然來了,那就坐下來喝口茶吧!”武元慶道:“就這麼把你趕出去,到時候還說我武家不懂禮,連口茶水都不給你喝!”
蘇澈淡淡一笑,拱手道:“那蘇某就先謝過兄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