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的人也竊竊私語起來,“對上了,先生的詩他真的轉瞬就對上了,也沒有借用前人的詩,對的還這麼工整!”
“這才第一首,後麵還有呢!”
薛大鼎則是對弟弟和薛萬徹道:“沒有點能耐,他豈敢來薛家鬨事?且看好了,道宗兄乃我蘇家大成學者,豈能輸給一個小輩?”
聽到這話眾人都是點頭。
而此時賭鬥還在繼續。
薛道宗繼續道:“桃花笑迎蜂蝶舞!”
蘇澈道:“柳絮飄散入池塘。”
“千裡江山如畫圖!”
“鶯歌燕舞醉春光。”蘇澈不緊不慢的回道。
蘇小二也是替自家少爺捏了一把汗,見少爺對上,也是攥著拳頭,高聲道:“對上來了,我家少爺對上來了!”
在場看熱鬨的人也都是暗暗點頭,有些人或許沒什麼水平,但是見二人快速作詩,就這急智,便不是他們能比的。
李泰撇了撇嘴,“這等不入流的詩,三歲孩童都能做!”李泰道。
蘇勖沒說話,詩雖簡單,但是他快啊。
三息時間,轉瞬即逝,多少人三個時辰都想不出一句合格的詩來。
而就在二人愣神之際,蘇澈跟薛道宗又對了兩首詩詞。
而且一首比一首難!
看的眾人是直呼過癮!
李承乾手心都是汗,“要贏,一定要贏,阿澈,孤相信你一定能贏!”
如果說,將士之間的鬥爭是刀光劍影,那麼文人之間的爭鬥,便是口伐筆誅,看不見的刀光劍影,卻比真實的刀槍碰撞,更加的熱血沸騰!
薛道宗額頭隱隱見汗,而反觀蘇澈,閒庭信步,沒有半點的壓力,嘴角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
一直對了七首詩後,薛道宗不得不停了下來,雖說萬物皆可為詩,但是一口氣對七首,那也是很費腦力的。
“該你了!”薛道宗咬牙,將球踢給了蘇澈,有些時候,回答比出題更簡單。
蘇澈淡淡道:“我的詩,你對不上來!”
這狂妄的花,讓在場的人又是一愣。
薛家的人都是大罵,“你出都沒出,怎知道先生答不出來。”
“我看他是怕了!”
蘇澈看著義憤填膺的眾人,攤了攤手,“我說的是事實,我若是開口,你們難免說我欺負老人家!”
薛大鼎皺起眉頭,“既是賭鬥,那就要分個勝負,廢話少說,不要浪費時間!”
不遠處的李淳風搖頭道:“他的確有才,但也未免太瞧輕天下人了!”
馬車裡的李泰冷哼一聲,“狂妄,本王倒要聽聽,他能做出何等詩來!”
長孫衝則在心裡道:“讓他輸,讓他輸!”
而與此同時,太極宮內,片刻的時間,便有七八人跑進去。
“陛下,那蘇澈跟薛道宗最新的詩詞!”
“陛下,他們還在對”
李二看著宮人送來的詩詞,也是心癢癢,單挑整個薛家,雖然隻是京城這一支,卻也了不起了。
大唐開國二十多年,還沒人敢這麼做。
莫說大唐,就算是隋朝,南北朝,都沒有幾個人敢這麼跟世家作對的。
“好一個安能讓我摧眉折腰事權貴!這小子還真的有骨氣!”
他心癢的不行,“不行,這麼看沒意思,朕要去現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