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了不屍轉生的卷軸與一個恐怖卷軸之後,羽原抹了一把醍醐的鮮血,然後準備開始比照著繪製術式。
“完全的轉生儀式是不可能的,現在唯一能嘗試的就是將她的生命與查克拉轉化成特殊的精神+能量混合體,然後將這股能量暫時封印起來……”
羽原迅速的理清了唯一的可能性,然後集中精神開始了一步步的操作。
正確?錯誤?成功?失敗?
說實話羽原根本無暇考慮接下來的後果,剛剛不負責任的許諾能作數嗎?隻有天知道。
一小會的工夫,羽原迅速繪製好了術式,這時候他已經額頭見汗了。
再接下來,他將醍醐勉強扶起,然後以左手手掌貼在她的腹部,將自己混合著自然能量的查克拉注入她的體內,接著他一邊引導著她的查克拉在體內的經絡係統之中流淌,一邊用右手掰著她的雙手手掌結出一個又一個的印式。
“醍醐,堅持一下。”
等到醍醐手上的印終於結束,一股什麼東西突然從她的體內竄出,然後被繪製著特殊術式的卷軸吸引了進去。
接下來羽原迅速結印,完成了卷軸上術式的閉鎖,而等到他卷起卷軸將其牢牢封住之後,發現懷裡的醍醐已經徹底失去了生息。
最終他強在你醍醐生機斷絕之前完成了儀式,然而被抽取出來的究竟是醍醐真正的精神+能量混合體,還是單純隻是她的查克拉,羽原根本無從確定。
但以常識經驗來說,如此高難度的s級禁術基本上不可能一次成功,哪怕僅僅是想完成整個步驟的三分之一。
活生生的人已經再也無法給出任何回應,羽原隻得到了一個輕飄飄的卷軸。
將卷軸小心收好之後,羽原又接著封印好醍醐的身體。
而等到他羽原再次站起身來的時候,臉上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種迷茫的神色。
忍冬,信良,諫冬,醍醐,儘管羽原與這些人的接觸並沒有多麼深刻,然而在醍醐之後,他感覺自己與這個世界的關係再次清零了。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他第一次在地牢之中醒來的時候,羽原有些悵然若失。
人隻會忠於自己的感情行動,或許正是因為這種理由,他才格外不願意醍醐就此死去。
因為不確定矢倉有沒有離去,正常來說羽原現在所處的位置依然非常危險,他應該儘快離去才對,然而此時他卻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既然一切的聯係都被切斷了,於是羽原開始思考自己接下來還要不要返回木葉。
他很快就想明白了這個問題。
諫冬是怎麼死的?醍醐又為什麼會遭遇這樣的事情?
生命分貴賤,人格分高下?
為什麼要為小隊安排一個連基本戰術素養都不具備的隊長?
誰錯了誰沒錯?誰承擔了責任做出了貢獻?誰辜負了信任?
想明白了這些問題之後,羽原自然而然就做好了決定……他會返回木葉。
因為他好像想明白了自己究竟該乾些什麼。
而在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之後,羽原並沒有直接離開這裡。
在他返回之前,他還需要儘量回收隊友們的屍體……當然了,他也需要毀掉隊長大人的屍體。
這不是為了泄憤,隻是隻有那位大人的死法與身上留下的傷痕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樣,這很容易讓人看出問題。
所以不能留下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