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原來這位武行者,是來找那個淫僧的啊……”
“嗬嗬,那淫僧前不久還讓咱們吳家在招娣鎮鬨出笑話,丟儘顏麵,怎麼可能沒有印象。”
眾人私下嘀嘀咕咕,似是對那位色空和尚頗為鄙夷。
就在前不久,這位色空和尚便曾到訪過他們吳家。
此人雖是和尚,但卻葷素不忌,一來便要好酒好肉伺候。
因送子廟背靠西域佛門,管轄招娣鎮,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
吳家不敢得罪,隻好有求必應,色空和尚要什麼便給什麼。
那段時日,色空和尚搞得整個吳家烏煙瘴氣,無論是宗家也好,還是分家也罷,全都苦不堪言。
不過這也就算了,頂多吃點虧,忍一忍就過去了。
然而那色空和尚,非但不知收斂,反倒變本加厲,甚至還色心大發,勾搭他們吳家的女眷!
現如今招娣鎮近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吳家有個姑娘,被一個和尚給糟蹋了。
本來這件事,理應家醜不可外揚。
怎料那姑娘失了清白後,一時想不開竟跳進了慈母河。
雖然後來被人救了下來,但也因此將這件醜事鬨得人儘皆知,讓吳家丟儘顏麵。
而這位姑娘不是彆人,正是吳量的親妹妹……吳未央!
“各位施主若是知道什麼,千萬莫要吝嗇。”
“若能提供有用的消息,當以銀水相贈,犒賞施主。”
武行者掃視眾人,目光在吳量的身上頓了頓。
很顯然,眾人的神情,讓他注意到了什麼。
不過他並未著急逼問,而是摘下了腰間的葫蘆,利誘眾人主動開口。
霎時間,場中無論宗家還是分家,所有人的呼吸,全都不由自主的粗重了幾分。
“好大的手筆!”
“隻不過提供些許消息,竟然舍得拿銀水相贈。”
“送子廟不愧是招娣鎮的土皇帝,比起摳門的吳家,著實大方過頭了。”
吳量抿了抿嘴,心下對送子廟財大氣粗的實力,有了一個更加清晰的認知。
所謂的銀水,其實就是天地精氣高度凝結的產物。
菇師可以利用銀水,澆灌丹田,輔助修行,同時大多數菌菇,也可以利用銀水來進行喂養。
遂而這東西在菇師之間,可謂是十足的硬通貨,萬兩碎銀都換不來一滴銀水。
“武大師,我知道一些這位小師傅的消息!”
本著手慢則無的道理,更加缺乏銀水,用於修行的分家族人,爭先恐後的開口出聲。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便將色空和尚來到吳家後,所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給了武行者。
不過他們可不敢當著武行者的麵,說色空和尚是個淫僧,糟蹋吳家女眷。
要知道不管怎麼樣,人家都是送子廟的大師,更是善仁方丈之子。
族長在人家麵前,尚且都要唯唯諾諾,他們這些分家子弟,怎敢說其壞話。
於是乎在眾人七嘴八舌之下,原本的故事,逐漸變了副模樣。
“你們是說……”
“色空來到你們吳家後,曾有一位女子勾搭於他,兩人糾纏不清。”
“事情敗露後,色空無顏留宿,羞愧離去了?”
武行者強壓火氣,瞪著虎眸掃視眾人。
他作為師傅的大弟子,怎會不知色空那家夥是個什麼東西。
要知道在寺廟時,色空便仗著自己是方丈獨子,多次對前來求子的女施主動手動腳,甚至淩辱糟踐。
而那些女施主,往往顧忌清白,不敢與丈夫言說,隻能懷著色空的孩子,說是佛尊顯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