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家夥,絕對不可能是彆人先勾搭的他,更不可能因為事情敗露,便羞愧離去。
“吳族長……”
“你們族裡這些小家夥,看來很是懼怕貧僧所在的送子廟啊……”
“不惜言謊,也不願得罪我寺,吳族長著實教導有方。”
“隻可惜苦了貧僧,想要問些什麼,都問不出來。”
武行者沉聲開口,隨即瞥了一眼吳族長。
吳族長聞言,訕笑一聲。
他張了張嘴,剛要說些什麼。
卻在此時,人群當中傳出一道略顯冰冷的聲音。
“這位大師,也許我可以說些你不知道的事情。”
“哦?”
武行者略感詫異,尋聲望去。
但見吳量自人群中走出,眼中還帶著些許恨意。
武行者眸光一凝,頗為篤定的開口道:“你應該就是那位女子的家眷吧?”
“這麼說來,你和色空之間仇怨不小。”
“色空如今下落不明,你可知他去了哪裡?”
顯然,他早已通過眾人的態度,知曉了吳量的身份。
“大師這可就為難晚輩了……”
“晚輩確實和那淫僧有仇,可人家乃是方丈之子,晚輩隻是吳家分脈的一轉菇師。”
“人家去了哪裡,晚輩又怎會知曉。”
“不過晚輩倒是可以跟大師說一說,那淫僧在我吳家,究竟都做了些什麼。”
吳量開口出聲,語氣不卑不亢。
“好,那貧僧倒要聽聽,你和他們講得有何不同。”
武行者隱隱有所猜測,看向吳量的眼神,帶上了幾分憐憫。
吳量麵露憤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即講述了一段不一樣的故事。
在這個故事當中,色空完全是一個不折不扣,喪儘天良的淫僧。
那日……
色空在吳家,喝的酩酊大醉,帶著幾個試圖巴結他的宗家子弟,橫行無忌,見人就打。
好巧不巧,他們遇到了一個正在河邊洗衣服的小姑娘。
色空獸心大發,欲要將其淩辱,當作胯下玩物。
而那幾個宗家子弟,明知此女是自家族人,卻仍然助紂為虐,主動幫忙製服那小姑娘。
小姑娘寧死不從,百般掙紮,為了保住清白,甚至不惜跳河自儘。
那幾個宗家子弟,見鬨出了人命,擔心族長怪罪,這才帶著色空慌亂離去。
若非那個時候,小姑娘的哥哥恰好目睹了這一幕,及時救出了小姑娘。
隻怕如今那位色空和尚,還要再背上一個草芥人命的罪名。
“族長,我小妹雖然和我一樣,僅僅隻是一個分家弟子,但我們也是吳家族人。”
“宗家子弟幫著淫僧,欺辱自家族人卻毫無懲處,這是否不妥?”
“還有那些分家的人,他們明明不知全貌,卻仍在肆意造謠。”
“我那小妹為了保住清白,甚至不惜跳河自儘,結果到了他們嘴裡,就成了勾搭和尚,丟了身子的蕩婦。”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吳量環顧眾人,越說越激動。
此時此刻,任誰都能感受到他那滿腔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