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厚肩圓旺夫女,
顴高鼻小克夫妻。
麵如瑩玉產麒麟,
肉蒲如雪多。
來人走後,這娘仨又拉會話,看看天至晌午,寡婦起身做飯去了。
如此過了幾天,這範二毛春心又起,思念起那小老板來,心中想去看看。可是想想去吧,路途又遠,便息了念頭。
這日裡正在院外徘徊,就見臨居家那男人騎著自行車飛馳而過,心中有了主意,隻是悶在心裡,但等機會。
光陰似箭,說話的功夫這寡婦兒子的大學通知書下來了,那縣裡報到鄉裡,鄉裡報到村裡。這下可炸開鍋了,親戚鄰居都來祝賀,這個讚寡婦兒子有出息,那個說寡婦家祖墳冒煙了。把個寡婦喜歡的也是合不攏嘴了,不少打點,把村上的幾個有頭有臉的人都請了來,這可忙壞了範二毛,這幾日裡集上沒少去,隨便給寡婦嬸子多要了點錢存住。忙過了這幾天,寡婦兒子要走了。
這日早起,寡婦叫來二毛道:“二毛,今天你兄弟該走了,你去送他,把他送到縣上,看著你兄弟坐上火車再回。”
“行,嬸子,行,您放心,看著火車走遠我再回,隻是俺兄弟倆走著去挺遠的。”
“到集上搭車。”
“呀,嬸子,那不得花錢?有那錢不如省著給我兄弟上學用呢。”
“那怎麼辦?”
“嬸子,你去二賴家借他家自行車,我帶著兄弟去城裡不好嗎?又快又省錢。”
“嗬,這孩子挺聰明的。行,走,你跟我一塊去借去。”寡婦看著二毛笑道,然後轉身往院外走,這範二毛跟在後麵,心裡那個美啊。
到了鄰居家,寡婦一說來意,鄰居二話沒說,進屋推出自行車交給了二毛。
這範二毛與那寡婦兒子去了縣城,等二毛送走了寡婦兒子天已經下午,二毛也不敢在縣城多留,騎上自行車向北而來,上次繞道回寡婦家步行走了近一天。那是步行,這次騎自行車那可快多了,又加之心思在這前方小鎮之上,那還不是哪吒腳駛風火輪飛駛而去了。
天儘黑,這範二毛已來到小鎮上,徑直奔小店而來。
小老板一見二毛臉泛紅潤,驚喜之色越上眉梢,聲嬌音柔的上前去奪過自行車,又用那大胯一衝二毛道:“吆,你個混蛋,還知道想著我啊。”
看官見過狗打串連沒有?那母狗見公狗什麼樣子,這兩人就什麼樣子。
“看你說的,想斷筋了。”就聽二毛嗲聲嗲氣的說道,彆提那臊膩味了。
這兩個人一對一答的往院內去了,你見過那小燕子銜泥做窩沒有,這兩人這會就那麼回事了,粘糊著呢。這範二毛要說也是缺德帶冒煙的主,三十來歲的人不正經找個老婆,專乾這偷雞摸狗之事。不過話又說回來,像他這無家無業,到處流浪之人,又有哪個女孩願意跟他過啊,人非聖賢,何況他一個年輕力壯之人。
女人接過來自行車推到院內,找個地方放好,這兩人說笑著上樓去了。
進得房間,這範二毛是憋不住了,上前一把抱住小老板對著女人微微上翹的嘴唇就咬,這哪裡是親嘴啊,隻恨不得把人吃了,粘著就不丟,那女人被二毛這一口親的要憋死,心下想著這二毛看來真的想我了,於是輕輕推開這二毛笑道:“你真是老鴉不等翅膀黑,不種芝麻想吃芝麻葉,不脫褲想當爹,扛著兩腿用手塞——急死啦。”
“唉,唉,看你說的,不急能跑幾十裡路來看你,早想死了,前兩天想你想的我睡不著覺了。”
“哪你也等喝了湯啊?”
“唉,姑奶奶啊,彆等喝湯了,先燒這一火再說喝湯的事吧。”說著這範二毛又上前抱著女人香去了。
這女人被這二毛挑逗撩拔地陰氣上升,自然然地隨著二毛勃性而起,兩人抱擁在一起,滾到床上,二毛伸手就去扯女人的衣服,女人一把抱著二毛,拱起嘴唇印在二毛滿是胡茬子的大嘴巴上,親了一口。隨後一翻身把二毛壓在身下,口中說道:“今天俺來侍候你,你不要動。”說著坐起身來,騎馬似的騎著了二毛。然後笑著低頭扯下二毛的上衣,俯下身子把頭埋在二毛懷裡,用嘴唇親吻著二毛的胸膛。二毛就覺得好癢好癢,不覺咯咯地笑了起來。女人順著胸膛往下吻,濃密黑亮的長發飄散在二毛的身上,二毛更是覺得癢癢,憋不住大笑起來。女人“啪。”一把掌打在二毛身上,說道:“彆笑。脫了褲子。”二毛被一掌擊的止住了笑,順從地伸出雙手脫掉下身的褲子。
女人吻著一點一點的移開了胸部,順著往下吻到二毛的肚臍眼上,這下二毛又憋不住笑了。咯咯地笑了起來,女人順手一把扯著了二毛的驢逑,使勁一扯,笑著道:“讓你笑,扯了你的驢鞭,讓你笑。”說著又勁了把勁,就聽二毛在上麵叫道:“姑奶奶吔,你扯壞了還用不用呀。”
“不用了,吃了。”女人說著話移開紅潤薄薄的嘴唇,俯首……二毛心裡驟然一股激流泛起,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覺洋溢在心房,身體顫動了一下。隨口叫道:“姑奶奶,輕點,輕點,你真會玩,俺服你咧。”
“今天讓你個鱉孫舒坦個夠。”女人嘟囔著。
二人極儘歡欲快樂了一場,而後下床相擁著吃晚飯去了。
這一夜兩人使出渾身功夫,下絕招大戰了三百回合,真是:
天底下水做的是女人,
怎奈得那男人泡。
舒骨柔軟裡藏著那天地乾坤,
道不儘天下情腸,
述不儘陰陽緣份,
昨日的三千年不識,
今夜的一秒鐘難分。
這夜自不必說,兩人勾魂消然到天明,儘歡而散。
回家路上這範二毛已想好了編瞎話的台詞,這裡咱先不說,再說那寡婦嬸子在家翹首期盼了一天,看看天儘黑也沒見二毛回,心裡很是不安,晚湯也沒做,隻等到深夜,見二毛還是沒音,索性晚湯也不喝了,一個人上床睡覺了。
到了第二天天灰灰明,這寡婦就睡不著覺了,剛開始眼睜睜地瞪著兩眼躺著,心中胡思亂想,後來索性穿衣服起床,來到堂屋,坐在她那老地方抽起煙來,心中好氣惱,坐在那生悶氣,等到天大亮,寡婦才起身去洗漱,然後做飯。
吃過飯,寡婦又坐在那小方桌前抽煙,單等人來算卦,寡婦的一根煙沒抽完,就聽院外有人住屋裡走,走著叫著:“嬸子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