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登的話音剛全數落下,便見豬穀的臉,陰沉得有如煤炭。
“為了不影響到對‘仁義眾’的追剿行動,於是選瞞著我們?橘君啊……我該說你什麼才好……”
“為何不早點告訴我們?”
平常總是笑臉迎人的豬穀,此時表情頗為可怕。
“你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我們日後到九泉之下,要如何去麵對你的父親!”
有馬、豬穀、牛山——這仨人與青登之間的關係,並不僅僅隻是普通的同事關係。
他們仨既是青登的同事……也曾經是青登的亡父:橘隆之的同事。
在半年以前,青登的父親:橘隆之還在世、仍是北番所定町回的同心時,橘隆之便與豬穀、牛山就一起在有馬的麾下效命多年。
青登記得:他父親與有馬、豬穀、牛山之間的關係極好,在橘隆之病死後,馬、豬、牛三人都有參加橘隆之的葬禮,豬穀還在橘隆之的靈牌前痛哭到險些昏厥。
青登之所以能夠成功接替他父親的位置,成為定町回的新同心,本就在定町回當差的馬、豬、牛3人的暗中幫助,功不可沒。
因此,馬、豬、牛三人對青登而言,即是一起工作的同伴,也是與自己家族有著匪淺關係的長輩。
這也是青登為何一直稱豬穀和牛山為“先生”,一直對他們用敬語的原因。
麵對自己的同事兼與父親交情極深的長輩的質問,青登低下頭:
“抱歉……”
青登現在有種“背鍋感”……
這鍋明明就是“原橘青登”的,和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結果因自己和“原橘青登”已是一體,於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去背這一塊塊又黑又沉的大鍋……
豬穀張了張嘴,似乎正欲再對青登說些什麼。
但這時,牛山抬起手,拍了拍豬穀的肩膀。
“好了,豬穀。”牛山沉聲道,“橘也是為了我們才那麼做。”
豬穀扭頭看了眼勸阻他的牛山。
在沉默片刻後,豬穀緩緩閉上了剛才都已要準備再訓斥一頓青登的嘴巴。
“……橘君。”
這時,剛才一直保持著沉默的有馬以他那如同貓頭鷹般的眼神,直直地盯著青登,問:
“到目前為止,你共遭受過1個月前與前日晚上,共計2次的襲擊,對嗎?”
青登點了點頭。
“‘攘夷派’現在連‘三回’的人都敢殺了嗎……”有馬眉頭微蹙,“……橘君,明日下午之前,給我來份詳細的紙麵彙報。我來親自處理此事。”
青登:“是。”
“……走吧。”有馬瞥了豬穀一眼後,身子一轉,將後背再次對著青登等人,“我們現在還需到奉行大人的辦公間內參加會議呢。會議應該馬上就要開始了。”
“有什麼事……都等參加完會議後再說吧。”
豬穀看了看有馬他那正大步離去的背影,然後又看了看身旁的青登,抿了抿嘴唇,然後率先大步跟上了有馬。
“……豬穀剛才也是關心則亂,彆將豬穀剛才的訓斥太放心上。”牛山抬起手拍了拍青登肩膀,“你畢竟是隆之的兒子,豬穀也是關心你這個晚輩,才那麼訓斥你。”
“沒事,牛山先生。”青登向牛山微微一笑,“我知道豬穀先生剛才之所以會對我喊出那些話,都是因為擔心我。牛山先生,放心吧,我才不會就因這點事情而對豬穀先生冷眼相待的。”
“那便好。”平常總板著張臉的牛山,其雙頰難得浮出一絲笑意。
“橘,走吧。”
牛山再次拍了拍青登的肩膀。
“該去參加會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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