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洞穴,阮芙發現桌子上多了很多用棉布製成的衣服,甚至有些還染了顏色,可比她現在身上的粗布好上太多。
看來安銳還是把她說過的話放在了心上,這麼快就派人送了過來。
阮芙挑了幾件收了起來,剩下的她拿起來看了看,隨便搞了些破壞又放回了桌子上。
她不穿不意味著彆人不穿。
阮芙伸了一個懶腰,事情都已經做完了,她倒是有點想要去洗澡。
可是這破地方連浴桶都沒有,哪來的地方讓她洗澡呢?
阮芙思考了半天,突然想起酋廿洞穴不遠處好像有片湖,看來隻能先去那將就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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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彎月掛於空中,湖麵一片平靜。
阮芙四下環視了一圈確定沒人後,脫掉衣服跳了進去。
夏日夜晚的湖水還是有些冰,阮芙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想辦法讓身體更下陷了幾分,好一會才適應了水麵的溫度。
阮芙舀著水仔細的衝洗著長發,四下的平靜撫慰了她這幾天勞累的心,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寧靜。
就在她不遠處的身後,酋廿正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她。
在阮芙走後,酋廿的腦海中總是揮之不去她落淚的樣子,愧疚和無措始終折磨著他,讓他終是忍不住去找她道歉。
可等酋廿到了阮芙的洞穴,才發現她沒在。
恐懼一瞬間填滿了酋廿的心,他不得不承認他害怕阮芙出事。
可他也清楚若是自己大張旗鼓的尋找,一定會引起魯爾的注意,這樣就算是找到了阮芙也會讓她免不了受責罰。
於是他隻能一個人在部落中小心尋找,但一無所獲。
就在他準備放棄回洞穴的時候,卻在不遠處的湖裡看到了他尋找的人,阮芙。
她不著寸縷,皮膚潔白如雪沒有絲毫瑕疵,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是給她渡上了一層柔光,像是聖潔的聖女。
酋廿一時間看愣了,像是腳下生出了萬千根藤蔓牢牢的纏住了他,竟讓他不願意挪動半步。
甚至他聽到有一個熟悉的聲音不斷的說著,你該向前一步,總是清醒克製又有什麼用。
再仔細聽,那聲音竟然是出自於自己。
酋廿緊抿薄唇,喉結不停滾動。他能夠清楚的感知自己身體的變化,他知道屁股後的尾巴,頭上的耳朵都已經恢複成獸型。
下一秒,他就像是不受控製的一步步朝著阮芙靠近。
水紋波動,就像是酋廿已經亂掉的心。
在他距離阮芙還有一米的時候,阮芙就像是突然感覺到了什麼,轉身對上了他已經豎立的紅瞳,充斥著獸性與欲望。
“族巫,你”
阮芙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酋廿的身影已經徹底與她接觸,寬厚的大掌正摟在她的腰肢。
光滑嬌嫩的皮膚比想象中的更加誘人。
酋廿的理智與冷靜在頃刻間蕩然無存,幾乎是出自本能低頭吻上了早已垂涎的雙唇。
他像是沙漠中好不容易遇見水源的旅者,用儘全部的力氣去感受渴求已久的水源。
他吻的極深,幾乎快要將阮芙親的喘不過氣。
鼻息噴灑間熱意氤氳雙眸,讓那雙圓潤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更加楚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