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廿難以形容自己現在的感受,他腦海中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擁有,徹底的擁有。
但很快痛意從舌尖傳來,血腥味在口腔中彌漫
他吃痛的鬆開了阮芙。
直視著自己的那雙淚眼,讓他心頭一顫。
酋廿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被欲望支配到這種地步,變成一個發情的野獸。
他緊抿雙唇,眼含歉意,“阮芙對不起,我剛剛剛剛”他努力的找著能讓人信服的理由,許久也隻能找到‘發情’兩個字。
阮芙沒有說話,臉上還有著未褪去的潮紅,唇瓣微腫帶著晶瑩水光。
僅僅一眼,酋廿便已經察覺自己腹下一緊。
“嗯。”阮芙咬唇,聲音輕顫,“我知道族巫隻是碰巧發情碰巧遇見了我,如果族巫不嫌棄的話,或許我可以。”
酋廿沒有想到她會是這個回答,甚至他已經做好被罵被厭棄的準備。
他喉嚨一緊,聲音沙啞,“你不怪我?我”
阮芙搖搖頭,唇角勾起,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族巫是天底下對我最好的人,在族巫之前從來沒有人心疼過我,可族巫會給我包紮傷口,會安慰我。”
”儘管儘管今天族巫對我說了重話但但我還是很感謝族巫的,所以族巫要是難受的話,我可以。”
“隻要族巫不介意是我。”
她說完臉頰微紅,害羞的低下了頭。
酋廿怔住,他當然不介意,甚至求之不得。
因為隻有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渴求,這樣的機會簡直是千載難逢,他完全可以利用阮芙對他的感激信賴去滿足自己。
酋廿抿唇,他知道自己的心底正生出無限的陰暗想法,他想要她,想要到可以拋棄族巫應該遵守的一切規矩。
四周很靜,靜到酋廿能聽見自己沉重的呼吸聲和心跳。
最後他聽見自己說,“好。”
阮芙抬起頭望著他,眼裡沒有厭惡嫌棄,隻有歡喜。
下一秒她主動湊近將自己的唇送了上來,明明她在害怕,害怕到身體微微顫栗。
酋廿隻覺得自己腦袋裡的那根弦徹底的斷掉了。
他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讓她可以放心的將自身的重量交給自己,去仰頭承接接下來的一切。
“唔”
阮芙喉間冒出斷斷續續的憐音,讓酋廿忍不住睜開了雙眸,他欣賞著阮芙此時的樣子。
手觸碰到她冒出的兔耳,一下一下輕輕的揉捏。
阮芙整個身子軟了下來,靠在酋廿的懷裡,任由
急促炙熱的呼吸噴灑在酋廿的胸口,周圍氣溫上漲。
所有的動作都被水波衝散,留下的隻有空氣中屬於曖昧的潮熱味道。
他低頭注視著懷中的阮芙,眉眼沁出的水漬是那般的迷人,他忍不住低頭輕吻眼角。
“阿芙阿芙”
他忍不住低聲沉嚀,他知道自己此生恐怕都難以忘卻著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