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簫急忙往後一退,掙脫開蕭政懷抱:
“你誰啊?怎麼一上來就動手動腳的?”
蕭政一臉愕然的望著蕭簫:
“蕭簫,我是你的父親啊,你不認識我了?”
蕭簫隨即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隨口就編出瞎話:
“原來是父親大人,我剛從溺水中回緩,一時之間思緒混亂、忘記很多人和事,還請父親不要怪罪。”
趕緊趁著這個好時機,給原主前後變化做個鋪墊。
蕭政卻是一臉歡喜:
“我的好閨女,隻要你還活著,不管你忘了什麼我都不會怪你。”
蕭政當然舍不得怪罪她,隻要她活著,蕭政就能繼續從她外祖家搜刮銀子。
蕭簫立刻接上話:
“父親如此看重我,真是我的榮幸,還請父親命人讓小妾秦梅過來,我有事要問她。”
蕭政的臉色立時嚴肅起來,瞅著蕭簫眉頭一擰:
“休要胡說,秦梅早已是我的正妻,你從前都是稱呼她為母親的,不可直呼她的名諱。”
“你母親因為你落水而傷心過度,剛才又被你嚇唬一番,這會兒正在休息。”
“現下你莫要再叨擾你母親,有什麼事同我說是一樣的。”
所有的小妾上位,都繞不開渣男的寵妾滅妻。
蕭簫一個眼風掃向蕭政,語調陰沉沉的回一句:
“父親若是舍不得請她過來,那我隻好去官府報案,讓官差們請她去衙門大牢待一陣子。”
蕭政身子一板,眉頭皺成深深的溝壑:
“你這說的什麼胡話!莫不是腦子真的被淹壞了吧。”
“你母親在侯府辛辛苦苦操勞十幾年,凡事都先想著你,對蕭玉都沒有這般上心。”
“你今日落水,你母親都哭成了淚人,你現在若是身體無恙,應當去向你母親問安才是。”
蕭政目光朝著時硯臉上一掃,隨即對著蕭簫說教起來:
“蕭簫,你現在嫁了人,已是他人的妻子,凡事都應當以禮待人,在夫家可不能像從前那般任性妄為。”
“你母親昨夜聽聞你喜房走水的事,可擔心了整整一夜,現在你正好同我解釋解釋,莫要你母親一直為你擔驚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