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簫我們走,回府請大夫給你把脈調理身子。”
時硯一番話出口,瞬時讓蕭簫萬分驚奇。
真沒想到啊,這個未來能親手屠殺自家滿門的殘暴大反派,竟然會站出來幫她解圍。
真是令人詫異!
蕭簫嘴角一勾,溫和的回一句:
“你先去一旁坐著喝茶,等我處理完眼前之事再走。”
話音剛落,蕭簫朝著秦梅跨步一邁,徑直越過了時硯。
蕭簫昂首挺胸,直直對上蕭政那張橫眉怒目的臉:
“父親先彆急著給我定罪,等我問她兩個問題,父親再決定給誰定罪。”
蕭政瞧著麵前不急不惱的蕭簫,心口莫名一沉,隻覺著當下的蕭簫果然與從前的蕭簫不一樣了。
若是從前,蕭簫一見他發怒瞪眼睛,早該哭鼻子、鬨騰的不得安寧。
哪兒還會像當下這般,慢條斯理的論起對錯來?
蕭政身子一板,眉眼間儘是斥責之色:
“我倒要聽聽,你能問出什麼道理來?”
隨即視線望向懷裡的秦梅,語調也驟然溫和起來: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彆怕,你隻管讓她問,我就在這裡給你做主。”
秦梅身子軟軟的依偎在蕭政懷裡,抬著婆娑淚眼開口示弱:
“老爺,我不委屈,怪我沒有照顧好寶貝女兒。”
秦梅隨即抬起衣袖擦了擦淚眼,接著低聲道:
“我的寶貝女兒,你隻管問我,我定然一五一十的答。”
蕭簫藏在寬袖下的手指微微一動,立時調動一縷神力畫出一道真話符,一瞬間,真話符悄然沒入秦梅的身體裡。
蕭簫目光一沉,慢悠悠的問了句:
“秦梅,我今日為何要回侯府?”
此話一出口,蕭政隻覺得問話可笑至極,搶著就先責問起來:
“你為什麼回侯府,你母親怎麼會知道?”
“你莫要在這裡無理取鬨,讓你母親含冤受屈。”
蕭簫眸光一冷,周身氣勢無形之中拔高好幾丈,出口的語調愈發冷厲幾分:
“你閉嘴,讓秦梅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