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梅一踏進屋子,那張姣好美豔的臉上就冒出一連串兒淚水,她哭天抹淚的探著雙手撲向蕭簫:
“我的好女兒,幸虧你平安無事,你若是有什麼不測,我得哭死才是。”
蕭簫身形一閃,擦著秦梅的長臂躲過擁抱:
“瞧你哭的這般真切傷心,我差一點就信了。”
秦梅探出的雙臂霎時撲了個空,臉色微微一僵:
“你這是何意?”
秦梅身子一轉,一臉委屈的麵對蕭簫:
“我的好女兒,都是為娘我的錯,怪我沒有好好保護你,才讓你一不小心落了水。”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兩行清淚止不住的鋪滿了臉:
“你莫要氣惱,為娘我去跳湖給你賠罪可好?隻要能讓你解氣,我現在就去跳湖。”
話音一落,秦梅轉身就要朝著屋外奔去。
蕭政哪裡看得了秦梅這般委屈求全,兩個箭步一邁,抬手就將秦梅攔在了懷裡:
“蕭簫你今日鬨的還不夠嗎?還想逼迫你母親去跳湖不成?”
未等蕭簫開口,秦梅一臉梨花帶雨的推搡蕭政:
“老爺不要責怪女兒,今日之事都是我的錯。”
“怪我明明知道女兒厭惡銀春,卻沒有將人鎖在柴房裡,讓銀春逮著機會接近女兒。”
“我應當去跳湖,給女兒賠罪。”
秦梅推搡著想要掙脫開蕭政的長臂,卻被蕭政抱的更緊了些。
蕭政怒目一瞪,一腔護妻的熱血沸騰起來:
“蕭簫!你最好說出一個請你母親來此的正當理由,否則今日就算當著二公子的麵,我也要治你一個不敬母親的罪!”
若不是體內神力空虛,蕭簫真想直接引一道天雷,活活劈死這雙渣男賤女。
蕭簫剛要開口對峙,卻瞧見時硯居然閃身擋在了自己麵前。
時硯對著蕭政行禮道:
“還請嶽父大人見諒,小婿有一句話必須要說出來。”
“小婿在一旁看的真切,明明是嶽母大人自己非要去跳湖,而我妻子蕭簫並未有任何越矩的言行。”
“請問這不敬母親的罪名,是從何而來的?”
言罷再行一禮:
“妻子蕭簫剛剛落了水,小婿現在要帶她回府中休養,今日我們先行告辭,待回門之時再與嶽父、嶽母詳聊。”
時硯隨即側身望向蕭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