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開口鋪墊一二,就聽見時硯搶先開了口:
“其實你不用同我說什麼。”
“我知道你與晉王互相心悅於對方,也知道你嫁我並非本意。”
“可你我二人終究已經拜了堂、成了親,名義上你已然成為我的妻子。”
“我們成親本就是為護你名節,若是當下就和離,你的名節更會遭人病詬,根本入不了皇家。”
“所以和離之事還需從長計議,你莫要著急。”
“我今日允諾你,今後定會尋一個有利於你的契機,屆時就與你和離。”
話音未落,時硯已經倚著車廂閉上眼睛,口中隻喃喃丟了句:
“隻要你不做出損害時家之事,我都可包容你。”
言罷,時硯竟然安適小憩起來。
蕭簫霎時一腦門兒的黑線。
居然都沒等她開口說話,就直接睡起來,這也太過分了。
管他說什麼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話,蕭簫也懶的跟他掰扯,直接上手便是。
蕭簫望向時硯寬大的袖口,他一雙手藏在寬袖之下,蓋的相當嚴實。
瞧著袖口手背的位置微微隆起,恐怕時硯的雙手此時正握成了拳頭。
也不知現在直接一把抓上去,會不會有效果?
蕭簫在心裡默默掂量了片刻,牙一咬,管它三七二十一,抓上去再說。
蕭簫身子朝著時硯的身旁挪了挪,猛的一伸雙手,緊緊握住了時硯的拳頭。
時硯霍然一睜雙眼,望著眼前的蕭簫萬分驚駭:
“這是做什麼?”
蕭簫尷尬的抽了抽嘴角,小腦袋一轉,隨即樂嗬嗬起來:
“我被你剛才的話感動了,忍不住想握緊你的手。”
蕭簫笑的滿臉春花盛開,說著話,就順勢把時硯的袖口往上拉了拉。
時硯的雙手一露出來,蕭簫再次抓上去,義正言辭的編起瞎話:
“你這般為我著想,我得好好拉一拉你的手才是。”
“你剛才都說了,咱們名義上已經是夫妻,所以平日無事之時,就應該拉一拉手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