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拉……”骸骨惡魔沙啞的聲音響起。
“保護教皇！”聖騎士們才終於衝了進來，重鎧提供給他們能夠承受傳奇級部分傷害的防禦力，也極大限製了他們的靈活性。
骨翼垂直而上，撞碎教堂的天花板之後安然離去。
隻剩一眾什麼也做不到的聖騎士們在後怕的餘韻之中徘徊，以及那身軀不停喘息著的女教皇。
……
“這和我們的計劃不一樣，我們應該直接走的。”
帝都一處荒廢的宅院之中，老亡靈和薛定律說到。
“我其實是想試試剛才的那份力量的……”薛定律也不好意思的說到。
原計劃中就沒有與教廷戰鬥的內容，不過也是教廷先出手在前。
不過薛定律也是乖乖認錯，主要是第一次使用老爺爺附身的力量，讓他有種自己能夠一拳打爆星球的錯覺。
俗稱，飄了。
不過他們也並沒有下死手，剛才變身的狀態中薛定律占主導，老亡靈起輔助與協調的作用，在他即將下殺手前還能拉住他沒有犯錯。
不行，穩定心態，不能被力量左右了腦子。
薛定律急忙讓自己從那力量帶來的快感中脫離，這畢竟不是他的力量，本質上而言是老亡靈的，他隻是個開高達的機師而已。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了身體傳來的異樣。
一滴暗紅的液體滴落在地麵上，薛定律瞬間摸向鼻子，滿手的鮮血讓他愣住。
“出問題了，你先趕緊止血，然後用我教你的神術穩住身體。”老亡靈的聲音從腦海之中傳來。
“好！”
直到數個小時過去，天色漸暗，薛定律才終於止住血，他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隻是簡單的流鼻血，但是無論用什麼方式都無法止住。
這個破舊的庭院內不少地方都滴落了血液，他隨聲的衣物很多地方都被鮮血染紅。
老亡靈一直沒有說話，像是在檢查他的身體。
“小子，告訴你個壞消息。”老亡靈的語氣很是嚴肅，他那沙啞的嗓音之中都帶著嚴肅。
“怎麼了？”薛定律有氣無力的靠在一處草堆裡。
他很疑惑自己為什麼這麼上火，還有他現在的身體好歹也開始步入超凡的行列了，怎麼會比自己上高中時還要脆皮。
“生者是不能使用亡者力量的。”老亡靈的話語中帶著嚴厲的警告，
“就在剛才，我已經感受到你部分器官開始顯露出死氣，好在你逐漸恢複過來了，不過若是再次使用，你的生命就會被亡靈逐步汙染，直到，你也不可逆的變成一隻亡靈……”
老頭的語氣像是訓斥孩子的家長一般，他的語氣之中帶著無與倫比的認真。
“按照這種進度，你最多隻能使用4次我的力量。”
“每次使用，你就會減少四分之一的生命，若是第四次之後，你將會徹底的死亡……”
“而從你身上站起來的，隻是一隻帶有你記憶的，可悲的亡靈罷了。”
“而現在，你隻剩下四分之三的生命。”
老亡靈的話語如同一口洪鐘敲擊在了薛定律的心口，他沉默的看著自己滿手的血跡，好像要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