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羽被粗魯的抓起的瞬間就想要開口讓這人放開自己,卻在下一秒被扯到傷口皺眉嘶了一聲,想說的話都被堵在了喉嚨裡。
看到鴉羽皺在一起的眉頭,江歲突然有些後悔讓李銜來幫自己了。
男人走路的動作很快,江歲隻能小跑著跟上男人,直到穿過花園走進彆墅的時候李銜的腳步才停了下來。
他隨手一扔,手上的人就輕飄飄的被甩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
鴉羽痛的悶哼一聲,手指撐著地板艱難的爬了起來,抬頭看向氣喘籲籲的江歲。
“我很難不懷疑這是明晃晃的報複。”
他被撕裂的傷口此時正在汩汩的往外流著血,不一會兒就染紅了乾淨的地板。
江歲欲哭無淚,乾巴巴的解釋道:“不是,鴉羽你聽我狡辯……啊,解釋。”
端著碗出來的祝祈感受到空氣中傳來的血腥味瞬間皺起眉頭,聲音裡都是無奈。
“雌主這是又帶回來了兩個人?”
“看來剛剛準備的飯菜好像有些不夠。”
他說著轉身走進了廚房,而地上的另外一位‘傷員’零序則是冷冷的盯著麵前的兩人,默默的將自己的手藏在身後後退了幾步,躲到了角落裡。
李銜看著一片混亂的場麵臉上毫無波瀾,轉身就想要離開,卻被拉住了指尖。
他轉頭看著身前站著的女人,深綠色的眸子裡沒有絲毫的情緒。
剛剛江歲隻注意到了鴉羽的傷勢,現在這麼近距離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她才驚覺這人長得也非常的合自己的眼緣。
男人身著繡著繁複精美的暗紋黑色短褂,紅綢襯裡若隱若現。
下身是一條黑色長褲,腰間束著寬腰帶,腰肢緊致纖細,如被精心丈量過一般,窄得恰到好處,與寬闊的肩膀形成鮮明對比,勾勒出流暢而完美的倒三角線條。
男人的動作扯得外披的長披風輕輕擺動,背上的雙劍閃著寒芒。
他眉骨處有一道疤痕,隨著他挑眉的動作上揚,墨綠色的眼睛微眯,似乎是在詢問還有什麼事。
江歲被男人的臉和身材迷得失神一瞬,隨後才像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一般收起了自己的花癡目光。
“既然來都來了,不如坐下一起吃頓飯?”
“不用了。”
李銜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什麼情緒,垂在身側的手指輕輕動了動,似乎是想要避開江歲的觸碰。
但江歲怎麼可能會讓他如意,見他沒什麼大反應立馬得寸進尺的將自己的整個掌心都貼在了男人的手掌上。
“我這是在關心你,我們都這麼久沒見了。”
“不需要。”
李銜像是終於受不了江歲的持續靠近,咬著牙收回手往後退了一步,慌亂的音調讓江歲對這個男人的憐惜更上了一層樓。
“這樣的極品純情小狗原主是怎麼舍得把他當成替身的啊!!?”
看著男人隻是牽了一下手就紅了耳根的樣子,她的心裡對之前原主喜歡的狼獸人表示一萬個懷疑。
“我不相信江憐的獸夫會比眼前的這個人長得還要爽。”
另外一棟彆墅裡,江憐和自己的五位獸夫此時正坐在飯桌上吃著飯,一旁的許畋突然就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
江憐立馬就擔心的拉住了男人的手,眼裡都是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