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無聲,又到了一年的末尾。
許妙言發現最近膳食堂的生意不太好,有時候一天來不了幾個人。
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雪月宗的弟子們最近都在勤勤懇懇地準備宗門大比。
果然修真界也免不了搞年會啊……
許妙言乾脆也告了假,在家修養身體。
她一個人待在空間裡研究陣法和符籙,修煉自己的神魂之力,有時候一待就是一整天。
經過幾次嘗試,許妙言發現了一個規律,隻要她不去摻和主角團的戲份,就能自由的施展術法。
遮天蔽日陣法又精進了不少,現在可以維持一整天的時間。
她和君無然可以暫時分開一天時間,不受同心蠱的影響。
君無然近日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總是早出晚歸的。
每天早晨出去的時候說一聲,晚上回來的時候給許妙言帶一些吃的或小玩意,然後洗漱後安安靜靜躺在隔間的榻上休息。
雖然許妙言多次表示不用給她帶禮物,可君無然還是每天帶東西回來。
她本來也不是愛多管閒事的人,君無然話又少,兩人很多時候都是各乾各的事,互不乾擾。
自從上次莫東隅來過走後,兩人的話就更少了,或許是被莫東隅說的話影響了,許妙言總覺得最近兩人之間相處的氛圍有些尷尬。
這日傍晚,君無然又風塵仆仆地回來,見許妙言坐在院子裡,熟練地將背簍裡的東西放在許妙言跟前就要轉身離開。
許妙言突然眉頭緊皺,起身拽住他的衣袖。
語氣冷冷地道:“哪來的血?你受傷了?”
說著手指順勢握住君無然的手腕,指腹摸上他的脈搏。
君無然一驚,轉動手腕就要掙脫開,許妙言手指一用勁,暼了他一眼。
“彆動!”
君無然垂下眼眸,乖乖不動了。
許妙言調動靈力探測君無然的身體狀況,不可置信地問:
“你怎麼會受傷這麼重?誰欺負你了?”
君無然還是垂下頭不說話。
許妙言見他這副模樣第一次有些生氣。
她一言不發,甩開君無然的手腕,徑自轉身回了房間。
嗬~
自己可真是太閒了,管人家的事。
“叩叩叩~”
房間門被叩響,許妙言沒有應聲。
“叩叩叩~”
門又被敲了三下,緊接著傳來君無然清冷的聲音:“慕容姑娘,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你可以不用說。”許妙言道。
門外默了一瞬,許妙言以為人已經走了,卻又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因為從來沒人問過我這些話,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慕容姑娘,如果你想知道,我以後都告訴你……”
許妙言心口一窒,下意識攥了攥手指,沒有回答。
君無然看著緊閉的門,思索片刻,將今日發生的事娓娓道來:
“我這些日子每日出去,是跟著外門的幾個師兄去做宗門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