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是找死。”
側首睨著那張向來清雋此刻陰冷的臉,她冷笑著一字一頓道:“我就是死也、要、睡、你。”
下一刻,蕭銜震怒,硬生生把手扯了出來,快速去掐李妙妙的脖子。
上次被他掐過腰,她身體力行的體驗過這男人力氣有多大,被他掐了脖子還得了。
說是遲那是快,李妙妙迅速去抓他的手,卻撲了一個空。
眼見男人的大手伸了過來,她轉而去扒拉他的,蕭銜氣的想拍死她,他從未見過這般無恥的女人。
二人糾纏著,忽然李妙妙手抓…。
霎時,蕭銜雙耳泛紅。
空氣驟然凝固,尷尬的氣氛在不大的房間彌漫開來。
忽然凍(同諧音)了一下,嚇的李妙妙立馬鬆了手,她雙手垂在兩側,無措的攥著衣角。
轉眸注視著冷如冰的男人,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隻是想逼蕭銜告訴她治療腿疾的方法,雖然半夜請不了大夫,有什麼法子能幫他緩解也好。
偏偏他似乎一心求死,好話不聽,那她隻能以暴以暴。
結果出了岔子。
換了彆人,蕭銜早弄死對方,他冷冷覷著像幼童般認錯的女人,隻說了一個字。
“滾。”
女人努努嘴,也回了一個字。
“哦。”
滾是不可能滾的,他若不說法子,她就不走。
見她跟木頭似的站在床邊,蕭銜閉上了眼,選擇眼不見為淨。
看到他又閉眼假寐,李妙妙氣不打出一處來,她坐到床沿盯著他的腿,把手伸過去又收回。
反複幾次,她終究還是收回了手,選擇當叮襠貓。
她就不信,在她炙熱的目光下,他還能避而不見。
確實她成功了,男人那雙長眼睫不停地顫,那隻手想掐她的手又在蠢蠢欲動。
看他搭在腿上的手都在發抖,李妙妙鼓起腮頰隨後又抿起嘴。
心裡有幾分憐惜,腿得多疼才讓手抖成這樣。
盯久了李妙妙反沒了羞恥感,她看的正大光明,看的理所當然,看的無所畏懼。
某人卻忍不下去了。
她不是想幫他嗎?
他不信等她看見那雙掩在布料下的爛腿,她還能像現在這般堅持。
“用煮開的水熱敷,可以緩解腿疾。”
熱水敷?
光想想,李妙妙就覺得肉疼。
她蹙了蹙眉,輕咳了一聲:“那你等著,我現在去燒水。”
燒好水舀到桶裡,怕不夠她又舀了幾瓢冷水到鍋中,用小火把水溫著。
隨後從木架上扯了一張帕子丟到桶裡,端著桶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