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還是早些歇息罷。”她想了想,“可是奴婢未曾帶換洗的衣裳。”
“可以不穿。”
陸從袛直接將手中的公文扔在了桌子上,幾步到了文盈身邊,直接將攬過她的腰,帶著她往床榻上走。
他力氣實在是沒收住,又加之身量欣長,文盈感覺自己有那麼一瞬腳離開了地上。
他一邊拉著文盈,一邊還有心情將燭火吹滅,屋中瞬間黑漆起來,文盈也被他拉著栽倒在了床榻上。
文盈掙紮著要起來:“奴婢褲腳還有些濕,真不能這般睡,也不能……不穿睡。”
“如今有並非冬夜。”陸從袛語調平常,伸手將旁側的寢衣遞給了文盈,“以往你同我睡在一起,你還要踢被子,如今夏日裡你到時不怕熱了。”
文盈想不出那些反駁的話,隻是被他說的腦中實在不乾不淨,心跳也快了好些。
她摸黑將濕衣服褪下扔在一旁,又在被子裡將公子的衣裳穿起來,費了好半天,而後十分熟稔地攥進了陸從袛的懷裡。
在自己已經被他重新環抱住的時候,文盈實在忍不住感慨,這習慣當真是可怕。
陸從袛環著人的腰,將頭埋在了她的脖頸間,感受著她身上的暖意。
她已經好久沒同他這般親近了,他指尖下意識撫上了她的肩膀,卻陡然發觸到她肩胛處淺淺的疤痕。
他喉結混動,不好的記憶重新湧上心頭:“疼嗎?”
文盈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都好了,還疼什麼。”
公子每次碰到這,都會問她一遍。
其實她當初最疼的時候,疼的感覺已經被害怕衝淡了,後來淅淅瀝瀝的疼和癢,倒是一日賽一日的弱。
如今疤痕處被公子指尖撫著,之前那種長新肉的癢感又重新卷土重來。
她動了動,想要避開這種一樣,但陸從袛卻是悶哼一聲:“彆亂動。”
下一瞬,文盈身子一僵。
陸從袛撫著她的腰無限貼近自己,似是能將原本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濃重思念解開了封印,叫他想要食言。
文盈的心跳跳的飛快,她卻是不是未經人事的姑娘,沾染過的好東西即便是不會成為叫人割舍不掉的癮,但也似遇到什麼好吃的般,稍稍聞到味道,便勾起了饞蟲。
陸從袛直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時,她沒有拒絕,隻是有些無措道:“沒,沒熱水。”
陸從袛吻著她的唇,指尖下撩起惱人的火:“爐子上有些,原本留著喝茶使的。”
下一瞬,本就寬大的寢衣裳被掀開,燙人的東西一步步逼近,竟是叫文盈也生出些期待來。
一次也沒什麼的罷?本能而已,就當……她是被迫伺候大公子好了。
次日一早,文盈從大公子屋中回去的時候,正好迎麵遇上了墨一,墨一看她的眼神,似在看什麼勾人淪陷的妖精。
至於回了屋子去,阿佩坐在她的床上打哈切,頗為哀怨地看著她:“我還以為,大公子那裡有什麼豺狼野獸,直接將你吃乾抹淨骨頭不剩了呢,你倒是還知道回來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