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診費是十兩銀子,先付錢。”慕容晏背著藥箱,端端正正溫溫和和道。
不聽內容,任何一人都會覺得他的態度很好。
“你管我要銀子?還十兩?”劉三怒問。
慕容晏仍是一派溫和,神情並沒因他改變一絲半點。
“大人想是誤會了一件事,我是郎中,並不是人犯,我們隻是恰巧同路而已。你付診金,我治病,這沒什麼不妥的。”
劉三一噎,竟找不出話反駁來。
半晌,才臉紅脖子粗道:“那你憑什麼要十兩銀子?哪有這麼貴的診金?”
“自然是醫術高明,值這個價錢。”慕容晏毫無愧色。
劉三臉上陣紅陣白。
十兩銀子他肯定拿不出,但病怎麼辦?
一直泄下去,他早晚死路上。
“大人也無須擔憂,你的病即便不用藥,五日之內也可痊愈。”慕容晏道。
“五日?你確定?”
慕容晏點頭。
其實簡單一副藥就能立刻治好,但既然是文瀾留下的懲罰,他也不能給破了。
劉三知道會痊愈,堪堪放下心。
他沒在慕容晏這討到好處,那邊孫成也歇了心思。
隊伍重新出發。
由於孫成和劉三鬨掰,兩支隊伍分開,各走各的。
隻是姚玉成重病在身,需要醫治,過到了文家這邊。
再加上慕容晏,攏共有十一人,板車坐不下。
最後除姚玉成外,其餘人分男女輪流上去歇息。
小黑始終保持著和板車同樣的速度,無論程大山怎麼驅使,也不肯多走。
文瀾坐在板車邊上,問他:“此處到黎山還有多遠?”
“約莫三天左右。”程大山心裡也著急。
快點到黎山,他也好快點往虞都去信,就算花些銀兩送個急信也行。
聽他的話,車上車下所有人都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近兩個月磋磨,終於快到了。
“那到了之後,我們怎麼辦?住哪?”文瀾又問。
程大山搖搖頭,“按規矩,我們隻負責送到黎山,辦過交接文書,黎山那邊落了印,其後事情都是縣衙的了,具體如何,還要看他們安排。”
文瀾沉吟著,總覺得流放不會隻是走兩個月這麼簡單。
畢竟這是僅在殺頭之下的刑罰。
“不過我聽說,黎山遍地山石,無處耕種,人犯到那大多要去開山采石,至於住哪怎麼生活並不清楚。”
“我知道一些。”
一道弱弱的悶悶的聲音傳來。
程大山在馬上回頭,先看見老衙役那張死青色的臉。
屍體底下,小衙役努力抬起頭來,聲氣微弱的說:“師父之前和我講過一點。”
文瀾目光一亮,爬到板車尾。
“劉三忒不是人,怎麼這般欺負你?”她伸手拽下小衙役前邊兩個包袱,放到板車上。
力氣用的大了些,小衙役被她扯得身子一歪。
“文瀾!”文德厚沉著臉,嗬斥道:“你跟誰學的這種話!還能不能有點姑娘家的樣子!”
文瀾一頓,倒不是因為她爹,而是她發現慕容晏就在旁邊,正笑看著她。
隻是那笑容怎麼看都有些揶揄味道。
最近的情節呢,主要是想告訴大家不要吃生芽的土豆,不是告訴大家硬熬著食物中毒就會好,看明白重點啊~再次強調,生病請就醫,生病請就醫!
另附一些題外話:我寫書,肯定有不好的地方,但我自己在“山”中,暫時還跳不出去看全貌,隻能調整目前我發現的問題;至於大家看,能給您帶個樂嗬,覺得有意思,那我很榮幸,不喜歡也無妨,那是您的權利,所以評論區好的不好的我都照單全收;唯有一條,您彆費勁巴力給我勸退彆人去,我尋思我就寫個書,還不至於得罪人……這樣的我不會回複,但心裡會懟人的。。(這本書還沒發現,是我刷上本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