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輝的痛哭的聲音,一時間竟然壓過了陳力。
“爸啊!兒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也還跟您當兒子!”
陳力瞅了畢輝一眼,心道這家夥什麼意思,是要來比一比,誰哭的越大聲,誰就越孝順是吧?
比就比,who怕who。
下一秒陳力就開始鉚足了勁,梗著脖子放聲大哭,一舉蓋過了畢輝。
畢輝這邊一看,頓時覺得陳力這是下挑釁自己,這丫平時就跟常應關係好,感情這是在幫常應抱不平還是怎麼?
那不行,二個打一個,咱輸人也不能輸陣啊,燕京老爺們還能讓你們倆浦海的給欺負了不成?
一時間畢輝也再次加大馬力,用力的哭喊了起來。
“媽媽啊!我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還給您當兒子!”
畢輝這顯然是真的拚了命了,一張臉都因為用力過度,而漲的臉紅脖子粗了。
錄音室中,甘培勝他們全體看傻眼了。
這情況?
怎麼越看越像是靈堂哭靈呢?
農村裡麵哭靈,就經常會有妯娌在靈堂前比誰哭的更慘,哭的越慘的那個,在外人眼中就越孝順。
“老乾媽,我怎麼覺得這個錄音室突然有點陰森森的感覺了?”
“是啊,這周末也太邪門了吧,錄個專輯把錄音棚都快整成靈棚了。”
“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甘培勝不禁看了一下棚裡的周末,他倒是好,在那裡吹得起勁,什麼事都沒有,可這外麵卻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老乾媽,老陳和老畢倆人好像徹底杠上了。”
“這麼哭下去彆出什麼事兒才好,老陳可是有點輕微哮喘的。”
俗話說,好的不靈,壞的靈。
這人剛說完,那邊陳力的哭聲便停下來了,但是人也開始抽抽了。
真犯哮喘,上不來氣了。
“快,快給他去拿藥,叫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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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周末彆吹了,再吹下去,人都要沒了。”
稀裡嘩啦。
整個錄音室頓時變得一陣手忙腳亂,扶的扶人,找的找藥,打急救電話的打急救電話。
“快,老陳,快吸一口。”
很快,有人找出來了陳力的哮喘藥,給他送到了麵前。
陳力倒是還沒有徹底的昏過去,抓起了哮喘藥趕緊吸了兩口之後,總算是緩過氣來了。
“畢……畢大頭,你輸了,哈哈哈!!!”
誰知道陳力一緩過氣來,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嘲諷畢輝。
老子都快哭昏過去了,你敢比我慘嗎?
我輸了?
畢輝雖然沒有哮喘,但此時也已經哭得有點缺氧了,腦子根本就運轉不過來。
所以陳力一說他輸了,他瞬間就急了。
燕京老爺們,竟然輸給了一個浦海的小赤佬?
這怎麼行,回頭不得被哥們給笑話死?
“姓陳的,你彆欺人太甚,誰慘還不一定呢,你等著……到底誰比誰慘!”
畢輝一邊說,一邊愁了一眼堅硬的柳木桌麵,等最後一個字說完,他頓時腦門重重的在柳木桌麵上一磕,直接磕昏過去了。
“老畢!!!”
甘培勝他們本來都圍著犯了哮喘的陳力,所以沒有分出人手去注意畢輝。
所以,等他們看到畢輝剛烈的以身比慘的壯烈舉動時,已經來不及了。
“老畢,你怎麼這麼傻啊!”
這邊幾個人才剛喊了老畢的名字,那邊陳力也有點接受不了了。
輸了!
我竟然輸了!
畢輝這麼一撞,算是徹底的翻盤了,一舉慘過了自己。
陳力有點接受不了這個殘酷的現實,再加上本來他就隻是緩過來一口氣,這下吊著的這口氣又下去了。
頓時,兩眼一翻,兩腿一蹬,他也暈過去了。
“老陳!!!”
這邊剛分去照顧更慘的畢輝的幾個人,一回頭就又看到陳力也暈過去了。
唰。
這下他們又不得不跑回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拔河呢。
“滴~嗚~滴~嗚~滴~嗚!”
幸好,此時樓下已經響起了救護車的警笛聲。
與此同時,周末也剛好從錄音棚裡麵出來。
“臥槽,這是怎麼了?”
看著幾個護士抬著擔架出現在錄音室,周末有點懵逼,自己進棚裡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唰!
甘培勝等人頓時齊齊看向了周末,眼神叫一個相當複雜。
“讓你錄音,你直接把錄音師給送走了是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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