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男人瞥了眼自己的手,以及被他握在手中的銀元寶,有些戲謔的低笑出聲,“你的銀子?這明明是在地上的,你如何證明它是你的?”
雲染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用力去掰他的手,想把銀子搶過來。
“你方才說,我的銀子掉了!怎麼?這麼快就失憶了?”
“我那是逗你玩的,沒想到你還真信了!傻不傻啊?”
雲染:“……”
【這可惡的狗……誒?等下!難不成……】
【他是看到我盯著鳥窩猜到了本姑娘的意圖?所以,故意說我銀子掉了,以此轉移本姑娘的注意力?】
南宮墨無聲的勾了勾嘴角:嗬,死丫頭,恭喜你答對了!
雲染看到他眼底的笑意,愈發篤定了自己的猜測,直接蹬了他一腳,“不管!這銀子在牆角下就是我掉的!你把手撒開!”
南宮墨:“……”
君子動口,小人動手,果然……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腿,“林挽月,你是屬兔子的麼?這麼喜歡蹬腿!”
“我還喜歡砍人呢!你要不要試試?”
“……”
男人的手骨節分明,充滿力量,仿佛可以翻手風雲,覆手山河。
雲染掰了許久都沒能掰開,忍不住磨牙,“你再不把銀子還我,我就砍了你的爪子!”
南宮墨:“……”
這野蠻的小女子……
“你抓著在下的手輕薄非禮了許久,我還未說什麼呢,你竟還想恃美行凶?”
“非禮?”
雲染直接回他一個白眼,“你怎麼不說你抓著銀子不放輕薄非禮了它許久呢?”
南宮墨:“……”
爺有那等特殊嗜好去非禮銀子?
麵具下,男人俊臉有些黑沉,他眸色幽幽的看了雲染一眼,終是鬆開了銀子。
雲染立刻將銀元寶揣進了袖子裡,並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大白天的穿成這樣招搖過市,當心被人打死。”
男人微不可查的冷哼一聲,“彼此彼此!你大白天的就登堂入室打家劫舍,小心被人打斷了腿關進狗洞,天天啃骨頭。”
雲染腳下一個踉蹌,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一縷清風拂麵而過,男人欣長的身影轉瞬間攔在眼前。
陽光下,一隻修長如玉的手朝雲染伸來,“來,你能,你吐一顆,讓本公子瞧瞧象牙長什麼樣。”
雲染:“………………”
【啊……你大爺的!這個過分的狗男人!!!罵誰是狗呢?!】
男人將手往前送了送,直接伸到了她唇邊,低魅的嗓音滿是揶揄的笑意,“來,快吐一顆。”
雲染:“!!!”
雲染盯著那隻過分漂亮的手,很想一口咬下去,手指頭給他咬掉!
也不知是不是看穿了她的意圖,男人輕咳一聲,若無其事的收回手。
“算了,不為難你了,看你背著個麻袋很辛苦吧?要不要我幫忙?”
“切!一看就是沒安好心,奉勸一句,彆打麻袋的主意!否則,給你一刀!”
男人非但沒有被威脅嚇到,反而低笑一聲,語氣一本正經的,“你放心,本公子對麻袋可沒興趣。不像姑娘,對麻袋情有獨鐘。”
雲染:“……”
【見鬼的情有獨鐘!要鐘情也是鐘情於銀子好嘛?】
“你懂什麼?那還不是因為麻袋能裝!一看就是沒打過劫的人!”
南宮墨黑眸微眯,涼涼的睨了雲染一眼,嗬!又是銀子!情有獨鐘是麼?
“看什麼看?再看,眼珠子給你挖了!”
“……”
男人默默地彆開視線,語氣半真半假的說著,“其實本公子倒是很想打姑娘的主意,就是不知可不可以?”
雲染背著麻袋走的正快呢,驀然聽聞此語腳下一滑,險些摔了。
下一瞬,一塊磚呼嘯著飛向南宮墨,帶起一陣勁風獵獵。
南宮墨:“……”
真是一言不合就動手啊!招呼都不打一聲……
南宮墨手裡握著那塊磚,好心的送還雲染,“本公子開玩笑的,姑娘莫要激動。”
雲染冷冷的哼了一聲,磚也不要了,扭頭就走。
第(1/3)頁
第(2/3)頁
南宮墨看了看手裡的磚,又看了看雲染,果斷跟上去。
“本公子方才坐在屋頂看風景,看到那院子裡飄出一股白煙,你可是又乾什麼壞事了?”
“少管閒事,長命百歲!”
“我方才遠遠地看著,那林千秋和林嫣然母女全都暈了過去,你就沒順帶下點毒?”
雲染腳下一頓,偏頭看了看他,“說起來,那林嫣然還是某人曾經的意中人,某人這是心疼了麼?”
南宮墨:“……”
麵具下的他眉心緊蹙,俊臉有些黑沉。
意中人?心疼?林嫣然?
死丫頭這是在侮辱誰呢?
“那還真是可惜了呀!以後我隻會見她一次毒她一次,直到毒死為止。看來,某人的心是要碎成渣了呀!”
“……”
南宮墨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嘴角,半晌才道:“女孩子,打打殺殺的多累,要不我去幫你殺?”
雲染歪著頭看了他一會,“我覺得,你可以先去幫我買兩串冰糖葫蘆。”
南宮墨:“?!”
不是在討論殺人麼?怎麼就變成冰糖葫蘆了?
死丫頭這是想支開他吧?
雲染轉身看了眼尚書府巍峨氣派的高牆,無聲的勾了勾嘴角。
【對於那些想要傷害和欺負你的人,示弱,討好,以德報怨,都隻會讓他們得寸進尺,變本加厲!】
【以德報德,以直報怨,才是快意恩仇!】
雖然南宮墨覺得雲染是想支開他,也根本不信她說的會在原地等他的鬼話,可他還是乖乖地去買冰糖葫蘆了。
果然,他前腳剛走,雲染就溜了。
隻是,走了不到一條街,風中殺意驟現。
一柄寒劍伴著凜冽的勁風帶著萬鈞殺意橫空出世,直刺雲染而來。
雲染眸光微動,身姿靈巧若驚鴻照影,一個旋身避開那神來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