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事本該雲染站出來向大眾道歉懺悔,可她沒有擔當,躲了起來。
尚書府覺得終歸是林家的女兒做了錯事,坑騙了百姓,傷了百姓的感情,願意代女贖罪,前去白雲寺焚香跪經沐浴齋戒,為她減輕這份罪孽。
同時也是祈福,希望眼瞎腿殘還有隱疾的秦王能夠否極泰來,不求能恢複正常人,隻求能留一絲血脈在人間。
流言真真假假,自古實而虛之,虛而實之,把水攪渾了,自然好摸魚。
為此,秦氏還大張旗鼓的帶著林家一眾女眷趕往白雲寺,車隊一路招搖過市,駛過帝都最繁華的長街,鬨的京城沸沸揚揚,人人熱議。
……
對於這些事,雲染尚且不知情。
她這幾日簡直就是被南宮墨關了禁閉!
每天吃過了睡,睡醒了吃,除了讓她去院子裡曬曬太陽之外,連院門都不讓她踏出!
就像現在,雲染百無聊賴的躺在院子裡的藤椅上曬著太陽,手裡拿著一柄折扇蒙在臉上。
心中第一百零一次問候著某個混蛋。
一陣清風飄過,送來一陣純正誘人的雞腿香味,雲染刷的一下睜開眼睛,爬起來,一個白眼飄了過去,“喂,南宮混蛋!你到底還要關我到什麼時候?”
男人端坐在輪椅上,黑衣如魅,俊顏若仙,眉眼深邃而無情,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到你傷口痊愈為止。”
“我的傷已經沒事了,準確說來,它已經好了!”
為了證明似的,雲染還抬手輕拍了下自己的傷口,“你看,一點都不疼,已經痊愈了是不是?”
然而他卻麵無表情的扔來一句,“沒有一絲痕跡,才算痊愈。”
雲染:“……”
【拜托!那好歹是個劍傷,貨真價實頂級殺手的劍啊!】
【沒有一絲痕跡?那至少也得半個月的時間才能恢複如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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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誠心要把人逼瘋嘛?!狗男人就是故意的!公報私仇!】
雲染默默地對著天空翻了個白眼,很想過去給他一腳,讓他看看她到底痊愈了沒!
南宮墨卻轉著輪椅來到她跟前,將裝著雞腿的盤子往她麵前的小桌子上一放,冷冷的丟出一個字:
“吃。”
雲染神色怏怏的瞥了眼雞腿,有氣無力的歎了口氣,“自由都沒了,還要雞腿做什麼?不吃不吃。”
“那喝藥?”
雲染:“…………”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
眼看著南宮墨已經轉著輪椅離開,似乎要去端藥?雲染立刻叫住了他,“南宮墨你不能走!”
南宮墨側身回眸,似笑非笑的挑了下眉,“舍不得?”
雲染:“……”
【狗才舍不得你!自戀鬼!】
“南宮墨,要不咱們各退一步海闊天空?你看如何?”
“哦?”
“你也彆說什麼痊愈,我也不說今天出去,就以三天為期怎麼樣?三天之後誰也彆提養傷的事,可好?”
雲染說完,雙手捧著下巴滿是期待的望著他,隻見他輕輕扯了下嘴角,風中飄來冷冰冰的兩個字:
“不好。”
“……”
雲染眼中的小星星化作了萬千怒焰焚燒著南宮墨,“南宮墨,你要不要這麼無情?就不能再考慮一下嘛?”
“不能。”
雲染:“……”
【要不要拒絕的這麼乾脆?!簡直是一點希望都不給人留啊!】
雲染忍不住輕輕地冷哼了一聲,“你這樣會沒姑娘喜歡你的!”
“爺不需要她們的喜歡。”
“……”
雲染仰頭望天,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耳邊卻飄來男人低魅微涼的嗓音。
“吃一塹長一智,經此一事,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隨意傷害自己。”
雲染愣了一下,忍不住噘了噘嘴,小聲埋怨,“那都禁足這麼久了,還喝了這麼多天的藥,這懲罰還不夠嘛?”
“要不,你換個方式?比如說,罰我去拔草?挖坑?劫富濟貧?遛狗?”
對於雲染的提議,南宮墨隻冷幽幽的瞥了她一眼,“打蛇打七寸,越痛越長記性。”
雲染:“……”
【得,這天沒法兒聊了!】
雲染兩眼一閉,往後一倒,扇子遮住了臉,一副:‘我已飛升,凡人勿擾!’的模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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