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到這點,霍北煜的眼神瞬間晦澀起來,上前大力地攥住了溫念的柔軟,幾乎是長驅直入,霸占了她的全部。
溫念在那種事上向來臉皮薄,更彆說病房外還站著路遇白和許部長兩人,她更是半點動靜都不敢發出來,死死咬著嘴唇,唯有戰栗的身軀能證明她此刻有多動情。
她越是這樣忍著,霍北煜的攻勢越是凶猛,幾乎要將她撞出去似的,甚至空出一隻手,直接強行掰開了她的嘴,“是對我不滿意嗎,怎麼一點反饋都不給,霍……太太!”
最後三個字,是貼在溫念的耳邊說的,帶出的熱氣儘數落在皙白的脖頸上,惹得溫念的反應更甚。
溫念整個人軟得一點兒勁都沒有,堪堪掛在他的手臂上,身上僅剩的胸衣也被推得亂七八糟。
再看霍北煜,除了襯衫皺了些之外,還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樣子。
“霍北煜,”溫念軟綿綿地上勾上他的脖頸,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替他撫平襯衫上的那點褶皺。
以往每天早上,她都是這樣踮腳站在霍北煜跟前,替他整理儀容儀表,動作早已經熟練到幾乎刻進骨子裡一般。
霍北煜動作緩了幾分,將她往自己懷裡帶,兩人幾乎要完全貼在一起了。
“你能不能……”溫念小聲開口。
霍北煜揚眉,“大聲點,說那麼小聲,聽不見。”
溫念雙頰上還掛著紅暈,聲音比先前的蚊子呐呐要大一些,“你能不能,放過陸總和他的公司了?”
幾乎是話音落地的瞬間,霍北煜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整個病房的氣氛都低到了穀底,讓溫念有種心臟都被無形大手遏製住的感覺。
肉眼可見的,霍北煜的臉上浮現出譏諷的表情。
所以她那麼主動地討好,開口提的要求,卻還是為了路遇白?
甚至不惜為了路遇白,心甘情願再被他碰?
霍北煜用舌頭頂了頂腮,氣息噴薄在溫念的臉上,讓她戰栗的神經更加無法控製了。
偏頭想躲開,但沒想到這反倒更如了霍北煜的願。
他直接俯身低頭,狠狠咬住了溫念的脖頸,強烈的刺痛感隨即襲來!
不等溫念掙紮,霍北煜已經鬆開了她,但脖頸處的刺痛仍舊沒有散去,陣陣痛楚拉扯著神經,讓她的眼眶更紅了。
霍北煜冷漠抽身,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方才那點親密接觸帶來的體溫蕩然無存,讓溫念隻覺得冷,如同被丟進了冰窖,而比這更冷的,是霍北煜的話。
“明天到霍氏來重新簽合同,三天之內,搞不定這個案子,那說明這個公司顯然沒有實力在海城立足,不如早點倒閉,還能保下棺材本。”
說完這話,霍北煜摔門離去。
重重關上的房門聲像是砸在了溫念的身上,讓她的心臟也龜裂出一道道的口子,四處漏風,扯過被子裹得嚴嚴實實也根本無濟於事。
因為冷意不是從外襲來的,而是從她的心底冒出來的。
霍北煜是著急給喻甜處理爛攤子,所以這麼輕易的放過了她吧!
為了心愛的人,他能如此遷就忍讓,甚至“愛屋及烏”,連帶著她都享受了優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