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休息兩日,陸衍安排李江梨和班國裕以及她的小姐妹俞曉漁一起,去山裡狩獵,李希雄帶人隨行守衛。
至於陸衍自己,則留在桐竹縣中繼續執行宗門駐守地方的任務。
雖然想賺錢,可基本的職責陸衍是要儘到的,每日的修行澆水如舊。
李希雄有點不解,但見李江梨臉色如常,便想著或許是季秀鵬那邊守衛森嚴,也是個謹慎性子,陸衍和李江梨沒尋到機會,故第二次將所有人都派出去了,唯獨留下陸衍一人讓季秀鵬那邊放鬆警惕。
他思索陸衍的戰力,為他捏把汗,真是藝高人膽大。
又數日,李江梨和俞曉漁即將回歸,但收獲卻不如前兩回,那些山民也學聰明了,知道此地有強力軍卒在,減少了刺探的頻率。
李江梨無所謂,隻是想起陸衍的心心念念,莫名有些心虛,思索要不買幾個山民栽在山裡麵,好哄師兄開心,畢竟他很在乎錢的樣子。
她不明白,仙銀有什麼好的呢,她最開心的時候是每月拿三千兩零花的時候,那會七八歲,無憂無慮,哪裡有修行的苦需要吃。
李世虎跟在隨行的隊列中,心情很好。
沒有見到陸衍的日子,就是如此的美好且晴朗。
另一頭,縣城中最豪華的庭院中,季秀鵬神情疲倦,向身邊人問道:
“還是沒有異常?”
侍衛答道:“依舊澆水、修行打坐、陽光下讀書,不見絲毫異常。偶爾會製符,但所製的符籙也都是常見的水係符籙,沒有那種陰私的符種。”
季秀鵬不信,這樣的稟報已經持續許多天了,一開始他還信,後來認定是手下人被蒙蔽了,一定有不為人知的手段在陸衍手中醞釀!
他咬牙切齒道:“當日所言,曆曆在目,何況清水宗向來與我季家不和,陸衍既然出身清水宗,就絕不可能讓我等盤踞桐竹縣,肆意擴大影響力,損他清水宗根基!”
“再查!給我徹查!”
侍衛抱拳答應一聲,匆匆去了。
季秀鵬倚在柔軟的雙峰中,感受白嫩指腹按壓太陽穴的溫柔,休憩片刻,又喚來一人問道:“近來縣域內可有異常?”
侍衛答道:“不見淨蓮教餘孽蹤跡,但碧秀村發生一件殺人案,應是路過散修所為,付隊長正領人追查,務必三日內將真凶擊殺。”
季秀鵬應了一聲,張口將瑪瑙般晶瑩的葡萄吃入口中,順便吮吸了一陣青蔥般的手指。
侍衛將頭低下,聽見女子笑聲愈發濕潤。
正當他準備封閉雙耳時,忽然察覺院外腳步匆匆,似有大事發生。
季秀鵬已將女人推倒,一身正氣地起身目視來者。
那新來護衛道:“少主,付隊長死了。”
季秀鵬雙目瞳孔一縮,寒聲道:“鳴鑼,隨我往碧秀村去!”
驛站。
捧著鐵樹花的陸衍奇怪地看著季秀鵬等人身騎白馬,如怒潮將起,向著城外滾滾撲去。
他歎了口氣,心知禍事了。
一旁的婁誌虞瑟瑟道:“你會保護我的,是吧陸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