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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綢,傾灑而下…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照進徵宮的房間…
宮遙徵手中拿著畫本,在軟榻上睡著了,睡之前想著,今日若是帶的不是瓜子,而是旁的,是不是就不會被宮二發現了?
然後宮遙徵就做夢了……
夢中,宮尚角手上拿著一個巨大的瓜子,遠徵弟弟被罰跪在地上,自己則被綁在柱子上。
然後,宮尚角拿著瓜子就要打弟弟:“姐姐犯錯,弟弟受罰,遠徵,你認嗎?”
宮遠徵抬起眸子,眼眶微紅:“哥,輕點!”
宮遙徵掙紮著想阻止,但是自己卻發不出聲音,急的都要哭了。
就在宮尚角手中的瓜子要落到宮遠徵身上之時,那瓜子突然變小了,然後飛到她嘴裡。
哢嚓一聲,還挺好吃…
宮尚角沒了瓜子,目光轉向了吃了瓜子的她,神情冰冷:“既然你吃了我的瓜子,那角宮的新娘就由你負責了,可要給我好好的找!找不到拿你是問!”
宮遙徵一驚,吃個瓜子而已,這麼嚴重嗎?她下次不吃了還不行嗎?
她還有,桂圓、蓮子、花生、大棗、栗子……
也不是非瓜子不可……
正想著…
卻發現宮尚角那張臉越靠越近,一字一頓道:“還有,角宮的新娘,不能長的比上官淺差,你看著辦吧!”
宮遙徵:……等等,這是宮尚角能說出來的話嗎?
她不會在做夢吧!
旭日東升,天朗氣清,薄霧籠罩…
(宮遙徵:作者你出來,確定這不矛盾嗎?作者:你管我,做你的夢去!)
舊塵山穀的霧氣似乎比往日要重了一些…
女客院落之中,早早的便有來往的仆人在清掃院落,金黃的銀杏葉飄落,清風吹過,在空中打了個旋兒。
昨夜的新娘,都被安置在了女客院落中,每個房間門上掛著昭示著新娘身份的牌子。
雲為衫的房間中…
雲為衫靜坐著,她一夜未眠,神情有些疲倦,昨夜的一切太驚險。
進入宮門的每一步,都不可行差踏錯半分,否則,昨夜那個新娘的下場,便是她的下場!
雲雀她……
還有昨夜拉住她的新娘,她敢肯定,她是故意的。而且,和自己一樣,是無鋒。
但是如今宮門已經找出無鋒刺客,那麼她們現在暫時安全了,神情微微放鬆了一瞬。
便聽到門外的喧囂,剛要起身查看,便聽到了自己房間的門被敲響。
疑惑道打開門,見到是宮子羽,想起了那個麵具:“你等一下。”
說完便往房間裡去,將昨夜宮子羽給她的麵具拿了出來。
她昨夜特意掉隊,引起了宮子羽的注意,告知了宮子羽自己離開宮門的決心,讓他放鬆對自己警惕,以達到消除嫌疑的目的。
正巧一隊守衛路過,宮子羽便將麵具給她遮掩,也沒有要回去。
這可真是,意外的收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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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等宮遙徵魂不守舍的到了女客院落之時,就看到宮子羽在誇讚雲為衫名字好聽……
宮遙徵看了看天,春天還沒到,牛牛就……
目光觸及一雙眸子,一房間的窗戶被推開,宮遙徵不期然的對上了上官淺的眸子。
上官淺對她淡淡一笑,然後關上了窗戶。
不得不說,宮遙徵的存在感真的很低,女客院落裡的嬤嬤見宮遙徵過去,一瞬間都沒意識到是二小姐,等跟在宮遙徵身後的嬤嬤提醒她,她這才反應過來。
連忙跑到宮遙徵身旁:“二小姐怎麼來女客院落了?”
“這裡麵的,住著的,可是有我以後的嫂嫂和弟媳,我來看看!”宮遙徵淡淡的說著,笑的溫婉。
嬤嬤的聲音不小,自然也驚動了宮子羽,他一臉震驚,還有些驚慌:“二姐姐?”
雲為衫也順著宮子羽的目光看了過來,眼中閃過深思,這便是那差點將寒鴉肆殺死的二小姐?
但是,這樣一個女子,真的會殺人嗎?
宮遙徵長的純良,人畜無害,眼眸中蕩著水光,似乎未諳世事,嘴角常常掛著笑,讓人一眼望去便放下警惕。
就像現在,她淡笑著點頭,並未回答宮子羽的話。
宮子羽有些緊張,來女客院落被抓包了怎麼辦?
就在這時,有下人端了藥過來,見到宮遙徵時有些詫異,但還是行了禮:“二小姐!”
宮遙徵點了點頭,看向了那碗藥,她一聞便知,白芷金草茶!還是弟弟改良過的。
便示意了他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