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碗藥是給雲為衫的,劇中,宮子羽發現了藥的味道不對,便攔下了。
如今,好吧,還是攔下了!
宮遙徵沒管他,走到院落一處小池處,那裡聚著很多新娘,都在好奇的打量著她。
其中一個,眼睛尤為明亮,宋四小姐!
宮遙徵走過去,她們也都接到了藥,有些遲疑著,這藥昨夜便喝了一碗,今早又送來了。
“無礙的,這是白芷金草茶,喝了對身體好,我從小喝到大的。你們來時想必也看到了,這舊塵山穀被毒瘴籠罩著,這清晨的薄霧,也是有毒的。這茶,是為女子抵禦毒瘴、養護身體所熬製的,喝了吧!”宮遙徵的話讓新娘們的心放了下來,一個個的喝了藥,將空了的藥盞遞給了下人。
下人告退之後離開……
有大膽一點的新娘開口問道:“你是這宮門的二小姐?”方才聽到嬤嬤是這麼稱呼的。
“嗯,你們初來宮門,可能有些不習慣。昨夜之事,我也聽說了,讓你們受驚了。”
“沒事沒事,都怪無鋒,將刺客混入我們之中!”有一個新娘憤憤的說,一想到同行人之中有一個刺客,她便有些後怕。
“沒錯,無鋒肆掠猖狂,爹爹這才將我送來宮門避難,沒想到,新娘中竟然也混入了無鋒!”另一個新娘恨恨的說,說完自知失禮,看了一眼宮遙徵,低頭行了一禮。
宮遙徵加入了新娘們的行列,和她們說著宮門的注意事項,一旁廊簷下的新娘,也聚了過來。
宮遙徵從善如流的拿出了瓜子,分給了她們一些,正想著將瓜子放進嘴裡,又放下手:“如今宮門戒嚴,晚上時可千萬不要亂跑,一不小心就會被巡邏的守衛射成了刺蝟。”
宮遙徵話音剛落,新娘們便不由小聲吸氣,幸好她們昨晚回來都沒出房間。
“我們宮門娶親,身體最重要,要給宮門延續血脈。今日下午可能會有嬤嬤來給你們檢查身體,然後就是選婚,你們可要做好準備,我未來的嫂嫂們。”宮遙徵眼帶笑意,讓新娘們都紅了臉。
宮遙徵說著一些瑣碎的事情,目光卻不自覺注意到上官淺的那個房間,她剛剛開門喝了藥之後,便沒有出來。
但宮遙徵肯定,她在聽著她說話。
這邊,宮子羽拿著藥碗就要走,宮遙徵喊住了他,看了看雲為衫的門牌:“你將雲姑娘的藥拿走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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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子羽停頓了一下:“這碗藥裡掉進了老鼠屎,我讓人給雲姑娘換一碗!”
說完不等宮遙徵再說什麼,牛不停蹄的離開了。
宮遙徵疑惑,她又不會吃了他。
宮子羽覺得,一旦涉及宮遠徵,這個二姐姐絕對是偏心的,所以,這藥的問題,不能讓二姐姐知道。
但他似乎忘了,他二姐姐精通藥理,如果藥真的有什麼問題,怎麼會察覺不出來?
行吧!有些罵該挨的還得挨,不挨不長記性!
劇中宮子羽就因為這白芷金草茶被執刃罵了,當時執刃怎麼說的來著?
哦,她想起來了!
當時執刃說的是:“你沒發現山穀的毒瘴越來越嚴重了嗎?所以我才讓宮遠徵研製新的配方。你說他擅自更改配方?你以為所有宮門子女都像你一樣喜歡自作聰明、先斬後奏嗎?”
當時把牛牛都給說懵了……
遠徵弟弟當時可高興了呢!
宮尚角昨夜連夜離開了宮門,好似是這次帶回來的東西在靠近碼頭時出了問題,他去接應一下。
宮遠徵今日一大早就被喊去了執刃殿……
都忙,忙點好啊!
見宮子羽離開,宮遙徵讓新娘們都回去做準備,彆圍在這裡了。
新娘們告退,宋四小姐臨走時還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宮遙徵無奈,若不是知道她出自望溪樓,她可能真的會懷疑她是無鋒刺客啊喂!
燕郊這人,沒那個金剛鑽,就彆攬這瓷器活,不得不說,培養新娘還得靠無鋒。
待新娘都回了房間之後,宮遙徵敲響了雲為衫的門,然後走了進去。
殊不知,在她走進去之後,上官淺的房門,打開了!上官淺深深的看了一眼雲為衫的房門,若有所思。
她以為,這宮二小姐該是來找她的,沒想到……
難不成,是雲為衫暴露了?魑階,果然不堪重用!
上官淺的房門再次關上…
而雲為衫的房間中,宮遙徵沒有囉嗦的拿出一個刻著雲雀紋案的手鐲,和被打碎的那隻,一模一樣。
被打碎的那隻,是讓花宮照著這隻手鐲一比一精仿的,因為雲雀舍不得姐姐給她的手鐲。
雲為衫在看到那隻手鐲的時候,淚水直接溢滿了眼眶,她心底那隱隱的猜測,似乎要水落石出了。
在無鋒時,她剛拿到手鐲時便隱約覺得不對,但是寒鴉肆一口咬定雲雀已死。當時寒鴉拾也在,她哭的不能自已,那淚水究竟為什麼而流,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一半悲傷,一半希冀……
後來,寒鴉肆隻告訴她,去宮門能追尋真相,她便來了!
為了自己,也為了雲雀!
當這完整的手鐲出現在自己麵前,上麵還有自己不小心弄上前的劃痕時,她的手都有些顫抖了,既然手鐲還好好的。這是不是說明著,寒鴉肆說的是假的,雲雀沒死?
“你的命是無鋒給的,一身的本事也是無鋒給的,自由?可能隻有真正死了,才能獲得吧!”
“這次的任務很危險,但也很值得!在這之後,你便能得到你想要的自由!”
寒鴉肆的話在腦海中環繞,雲為衫看著眼前淡笑的少女,似乎明白了什麼!
她伸手,接過了那個手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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