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帆穿著印花襯衫,領口解開幾個扣子,露出性感的鎖骨,姿態慵懶禁欲。
他淩厲的短發下是英俊帥氣的臉,深目挺鼻,輪廓如雕刻般鋒利。
和陸宴廷眉目中散發冰冷氣息不一樣。
顧帆揚起的鳳目,眼尾狹長,笑時,有一種不易察覺的邪氣。
蘇夏攏著被子坐起身,心虛極了:“顧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被下藥了,才會一時把你……我要怎麼賠償你?”
京城矜貴的太子爺顧帆就這麼被她睡了。
連她自己也很無語。
顧帆挑眉,看著床上的小女人。
蘇夏微卷的長發散落,襯得臉蛋愈發小,清澈明亮的眸子有一絲懊惱。
她很漂亮,雪白的肌膚布滿他留下的曖昧極致的痕跡。
顧帆眸色暗了暗,順著她的話,語氣散漫而慵懶:"你想怎麼賠?"
蘇夏輕聲詢問:“我請你吃飯?”
顧帆掀了掀眼皮,“我是缺你那頓飯?”
那她確實想不到自己還能賠顧帆什麼?
如果賠錢的話。
顧家是京城首富,資產達上千億,也看不起她的三瓜兩棗。
蘇夏抬了抬眼,“要不,您給點提示?”
她第一次跟人睡,睡了後,要做什麼?
蘇夏實在沒經驗。
如果這人不是京城太子爺,吃虧的可是她。
她的初夜,就這樣沒了。
可偏偏是身份高貴的顧帆,而且還是她主動。
怎麼算都是她占了大便宜。
顧帆微彎腰,伸手勾起她的小巧的下巴。
兩人視線在空氣中交彙。
顧帆唇角弧度微微上揚,“蘇夏,剛剛滿足了你,作為賠償,現在輪到你滿足我了。”
蘇夏腦子“轟”地一片空白。
被迷藥支配下,她大膽地放縱欲望。
可是現在的她無比清醒!
她可不敢!!
這男人沒給她思考太多。
他扣住蘇夏的盈盈一握的細腰。
低頭就照著她的唇狠狠吻下去,欲望寫在他的呼吸、他的眼裡。
蘇夏穿著的浴袍本來就鬆散,露出性感雪白的鎖骨。
顧帆的薄唇親著她精致的眉眼,紅唇,白皙臉頰上,最後含住她的貝殼般的耳垂,舔咬碾磨。
男人粗重的喘息噴灑在她耳側,蕩的她的心跟著顫巍巍的抖。
蘇夏禁不住呻吟出聲,聲音嬌媚而生澀,完全不像她平時的聲音。
明明她沒喝酒,可顧帆嘴唇裡的酒味和身上的沐浴露後男性氣息快將她淹沒。
恍惚間,她想起上一次陸宴廷生日。
她期待準備了很久。
親手做了一個生日蛋糕,還有準備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他。
那晚,蘇夏換上了一條漂亮性感的黑色吊帶深v超短裙。
結果沈飄飄毫不意外的又發病了。
最後,陸宴廷無意外失約沒來。
她守著那個做的那個巧克力蛋糕,流淚了一晚上。
那條性感的裙子變成了最諷刺的物品。
最終被她扔在了某個角落裡。
想到這,蘇夏的心臟還是忍不住抽痛。
為那個時候,她愚蠢的真心。
忽然,她耳垂一疼,下意識睜開眼。
顧帆薄唇離開她的耳垂,撐著手在她上方,深邃地注視她,“走神?”
短短兩個字立刻讓她緊張。
她居然在和顧帆做的時候,想到了陸宴廷。
這應該是個男人都接受不了吧。
“看來我的魅力不足以讓蘇小姐沉迷。”
顧帆聲音聽不出喜怒。
蘇夏心裡頓時有些慌亂害怕。
這太子爺顧帆的手段殘忍狠戾在外的名聲她可是有聽過的。
她下意識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顧帆唇角勾了勾,笑容有些邪魅:“沒關係。”
蘇夏鬆了口氣。
緊接著,顧帆翻了個身,將女人柔軟的身體抱起來,讓她趴在他身上。
溫熱的薄唇黏上女人的耳膜,嗓音懲罰中帶著危險:“這次,你來主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