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溪一下了地就感覺身上更癢了,她恨不得立刻泡進水裡好好洗洗。
周寂一直低垂著眼,大步轉身離開,但又害怕薑南溪出問題,幾下上了樹,他沒朝湖水的方向看,隱匿在樹枝之間。
他指腹揉搓了一下,又害怕這麼晚了,薑南溪萬一溺水他聽不清楚,周寂下了樹,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上樹。
這個距離能看到人在湖麵怎麼樣了,但是細節看不清楚。
薑南溪脫了衣服,她想到什麼往後麵看了一眼,但又想到周寂不是這樣的人,他跟沈傲天這種人不一樣,要不然也不會一直同意她等著過日子。
周寂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占便宜,他這種人也不屑。
薑南溪特意洗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直到渾身上下洗了一遍,才感覺渾身上下輕了,舒服了。
淩晨溫度低,再加上有山風吹過,薑南溪洗澡的時候沒感覺到冷,上岸之後明顯的感覺到了冷風。
她將小衣穿好,剛要穿外衣,突然腰被攬住,周寂將她手上的衣服迅速拿過來披在她身上,低聲,“抓住。”
薑南溪下意識的抓住自己肩上的衣服。
然後她就被周寂一隻手抱了起來,周寂另一隻手拿著她的臟衣服。
薑南溪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她被周寂放在了樹上,夏季的樹木長得十分茂盛,薑南溪是踩著周寂的肩上去的,很快周寂也上去了。
她白皙腳踩在樹枝上,樹枝上並不平滑,硌的她腳疼,薑南溪靠著大樹乾,往旁邊移動。
“怎麼了?”薑南溪手扶著樹,又覺得外衣披著特彆麻煩,小衣這個年代相對保守,跟吊帶差不多,下麵的內褲外還有安全褲,大腿根往下,白色絲滑的布料垂著。
她直接將外衣拿了下來,問旁邊身體繃成一條直線的周寂,周寂根本不扭頭,手上還殘留著滑軟的觸感,感覺鼻子熱熱的,手碰了一下月光下看得清是血。
周寂不著痕跡的擦掉,臉色愈發冷硬。
“大晚上的,來這乾什麼?”有個中年婦人一邊推一邊冷哼。
長形臉的中年男人,“你不是說咱倆過的沒滋味嗎,媽整日在家裡鬨,你說我們兩個都多久……”
薑南溪目光全被吸引了過去,她看著這兩個完全陌生的人,腦子裡並沒有多少他們的印象。
“你乾什麼啊?大晚上的。”
“就是因為大晚上才沒人,你沒聽說啊,這孫翠紅和沈家那個小子就在這湖邊瞎胡鬨,咱們也來玩玩。”
“孫翠紅真有本事,這麼大年紀了,還嫁給咱們大隊裡的俊小子。”
“怎麼?你還想了,這小子年輕,說不定還沒我厲害呢。”
……
薑南溪聽著下麵的葷話,沒想到孫翠紅和沈傲天都出名了,而且她是看了原著才知道孫翠紅和沈傲天在湖邊的事,這兩個是怎麼知道的?
看來村裡的版本添油加醋中夾雜著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