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管家及十幾位人員,垂頭喪氣,滿臉悔過地跪了一地,一副任由處置的模樣!
王仁則把事情經過具體解釋了遍,最後總結道:
“事情經過就是這樣,全是這些小人自作主張。郡丞大人極為惱怒,還請武縣令多多體諒,人多不好管啊。郡丞大人很看重武縣令為國為民的胸懷,一直念叨著必須提拔重用呢!”
“早聞仁則兄是郡丞大人得力臂助,處事周到,睿智多才。如今一見,見麵更勝聞名!以後還要仁則兄多多關照啊!”
武信客氣萬分連聲讚道。頓了下,不待王仁則回應,語氣一轉問道:“這些真由本縣隨意處理?”
王仁則滿臉熱情親切客氣應道:“武縣令客氣了,謬讚!謬讚!當然,此乃郡丞大人親口所說!”
“也對!如此肆意妄為,自作主張的狗奴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留之何用啊?讓郡丞大人勞心了!”
武信朝弘伯等人肆意了下,煞有其事連聲說道,一副完全為王世充著想的樣子。
頓了下,語氣一轉,淡淡接道:“全殺了!”
“啊?!”
王仁則、高大管家及其他人,齊齊一怔,訝異震驚看向武信。
“哢嚓……”
得武信示意的弘伯、陷空老祖和追風鬼王,如風射出……
不等眾人反應,包括修為最高的高大管家,反應都來不及,全被擊殺當場!
一個不留!
高大管家老眼圓睜,明顯的死不瞑目,更像在控訴蒼天!
不是說好的不會有事嗎?!
“不管是在我族,還是在我宗,這種隻會為主人惹麻煩的狗奴才,都是殺無赦!能讓老祖動手解決他們,是他們的榮幸!郡丞大人不會怪本縣,幫他處理奴才吧?”
武信微笑看向王仁則問道,又迅速接道:“當然,本縣也是郡丞大人屬下,為他辦事是份內之事,謝就不用了,都是自己人!”
王仁則臉色發白,有些口乾舌燥,聲音沙啞應道:“當然!當然……都是自己人嘛!”
早聽聞,武縣令身邊有魔門老祖守護,沒想到那三個不起眼的老頭,竟然就是煉神老祖,還是明護,能當屬下用的那種,並非暗護!
這是什麼?!
赤裸裸的威脅和炫耀、警告!
心亂如麻,王仁則客氣告辭道:“此事已了,若無他事,在下就先行告辭了?”
早聽聞武信是個瘋子,王仁則還不信。
好歹也是古族少族長,正兒八經的大豪門出身,怎麼可能是瘋子呢?
現在,王仁則信了,還是離他遠點好!
武信理解應道:“嗯!應該的……那這些人……仁則還帶走嗎?”
“不用了!武縣令隨意處理吧!”
王仁則腦際混亂應道,隻想趕快離開,不想節外生枝了!
“拖出去,喂狗!”
王仁則剛走到門口,淡淡的聲音傳來,使得王仁則身形一踉蹌,加快腳步離去!
接下去幾天……
一勞永逸,武信徹底清靜了!
沒人來交好武信,卻也沒人敢挑釁武信,包括句容軍隊。
甚至,各縣軍隊,有種見到句容軍隊,如避瘟神儘量遠離的趨勢,顯然被各自長官叮囑了!
值得一提的是,期間江都郡從軍主薄,按規矩要來收繳句容縣物資,一起運送。求見武信被拒,連軍營都沒進去,就愉快地這麼走了,再也沒來,連王世充、王仁則等也沒出現過!
幾天後,江都郡大軍開撥,北上會師!
江都郡尉及各級將軍,對著各縣軍隊,大呼小叫,以示威嚴和存在感。
對於句容軍隊,卻是完全無視,走歪隊形也不管,一副放任自由,愛怎麼樣怎麼樣的架勢!
看著暗中咬牙切齒,卻微笑招呼,似乎沒任何仇怨的高郵鮑縣令,武信暗自歎息:
“亂世將至,這些人還蒙在鼓裡,依舊想著怎麼勾心鬥角,爭權奪利,卻不知在做無用功,可悲!可歎!可憐!還是要……寧要人畏,不要人敬啊!”
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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