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費二十多年養出來的凶鬼,還沒來得及放出來,就被戳死了。
張平紅整個人都是懵的,她愣愣看著陳清遠手中的降魔杵說道:“你根本就不是法師,究竟是誰在幫你,啊……”
紅衣男孩從外麵竄進來,鋒利的牙齒咬在張平紅另一隻手上,瘋狂撕扯血肉。
張平紅猶如淩遲,淒慘無比,在地上來回翻滾,眼看就要死了。
陳清遠把紅衣男孩的骨頭撿起來貼上符紙。
此刻的紅衣男孩也差不多瘋了,屍骨被貼了符紙,渾身一痛,轉過身來猙獰道:“你果然也不是個好東西!”
“你這孩子……”
陳清遠走過去抓住張平紅的頭發,冷漠道:“我從法師那邊得知你雖然積怨頗深,但出來後還沒來得及殺人,隻要接受超度很快就能投胎轉世了。但要是殺了人,那後果就不一樣,你要在地獄裡受罰後才能投胎。”
“你是說放過她?”
“大人的事情大人會處理。”
他看一眼手腕上的表,時間不多了,用力抽出甕裡的降魔杵對著張平紅腦門來一下:“真的很抱歉,按照原計劃裡得讓你們多感受一下我的誠意,但現在太晚了,還是早點睡吧。”
降魔杵打進去,張平紅眼睛一瞪瞬間陷入嬰兒般睡眠。
陳清遠拔出降魔杵,隨手拿起桌上的抹布擦拭幾下收起來,把紅衣男孩的骨頭集齊推門而出。
此刻已經淩晨四點,但房間裡張平紅殺豬般的慘叫吵醒了很多人,他背著袋子出來的時候有不少人站在陽台看熱鬨……
他掃過那些人,“目露凶光”說道:“看什麼看,怕老子的麻袋裝不下屍體?”
這話一出,看熱鬨的人都縮回房間去,隻有幾個身材彪悍看起來像混社會的人依然站在那裡觀望……
陳清遠往下走的時候。
突然兩個四十出頭的漢子攔住去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兄弟,我不管你從哪裡來,但看你身上掛著袋子又挎著包裹,恐怕從紅婆那裡拿走了不少東西吧,沒什麼大事,給我兄弟倆留下一些就行!”
陳清遠有些無奈,任務都差不多了,非要跳出兩個小醜出來加戲,他無奈拿下挎包,伸手進去摸索,問道:“兩位看起來殺氣十足,這是手裡有過人命?”
其中身上紋著蠍子的漢子手裡拿著一根鐵棍,冷笑道:“在這九龍城寨裡混的,有人命在手裡算什麼,你要聽報複嗎?”
他們兩個人都比陳清遠健壯,紅婆那老不死打不過正常,他們沒理由打不過。
陳清遠訕笑道:“行行行,我認栽,東西給你們就是!”
他把包遞給蠍子紋身漢子:“東西都在這裡,還有這個東西是鍍銅的,裡麵純金!”說話的時候,把裝在裡麵的銅香爐遞給另外一個漢子。
純金?
漢子下意識拿起來細細端詳,旁邊蠍子男翻包裹裡的東西。
撲哧!
降魔杵長三十厘米,就像個錐子,輕易插入手捧香爐的漢子脖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