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屋內拉上窗簾,對屋內的情形兩眼一抹黑。
特殊部門兩男子相視一眼,ga一男一女互相看了看對方;目前來看,兩個部門的人各自為政,互不乾擾。
四人相繼摸到屋子外麵,特殊部門的人利索爬上二樓,翻窗而入;ga二人組留在樓下窗戶外貼著牆偷聽。
屋內。
白蓮看向屋內熟悉的陳設,再看熟悉又陌生的道長,歲月在她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麵部溝壑深而多;當年陰柔清朗的人,如今儘顯老態,並且,少了當年的清朗多了邪氣,讓他看上去尖嘴猴腮的醜。
“胡道長,十一年了,又見麵了。”
“她的陣法被破了。”出口之音,三分嘶啞,七分粗糲。
白蓮那雙盈盈流光的眼霎時淚光漣漣,欲語還休,“道長是得道高人,法力高深,一眼看圓圓的問題所在;請道長能再次出手,保圓圓後半生幸福順遂。”
白圓圓不明所以,怯生生瞅著胡道長那堪比樹皮的老臉,心頭蔓延開抑製不住的恐懼,麵上難免帶出了一些。
胡道長朝她招招手。
白圓圓不進反退,躲到媽媽身後,死死攥緊白蓮的裙子,身體微微顫抖。這個人好可怕,媽媽為什麼要帶她來這裡?
白蓮心一揪,把女兒拉出來往前推了推,“圓圓乖,媽媽在,過去讓胡道長看看。”
“媽媽”眼帶懇求,眼巴巴望著一臉為難的媽媽,內心冒出的恐懼讓她不願靠近對方。
她的直覺從未出過錯。
媽媽跟道長的談話,她聽的似懂非懂;唯一聽明白的隻有這麼些年她過的這麼好全靠對麵的道長,她在直覺生出的恐懼和好運之間徘徊。
懼怕胡道長,畏懼未知;又擔心得罪胡道長,再也回不到以前順風順水的日子。
白蓮先是朝胡道長歉意的笑了笑,而後親自推著女兒走到胡道長麵前。
胡道長麵色不變,隻伸手拉過女孩兒的手腕,一把拉開白圓圓的衣裳;白圓圓嚇的驚聲尖叫,胡道長恍若未覺,轉過白圓圓背對他。
白蓮見此,停下了衝上去腳步。
胡道長咬破手指,血跡在白圓圓後背上劃拉一通;白圓圓潔白的背脊上顯現出陣法形狀,整個陣法繪製的痕跡全部變成了黑色。
“廢了。”
收回手,胡道長並不意外的說道。
“胡道長,圓圓背上的陣法廢了,您重新給她畫一個?”
胡道長淡淡點頭,將白圓圓推還,“正好,家裡的材料足夠,你們坐著等會兒。”
“謝謝道長,謝謝道長。”一把抱住女兒,諂媚般朝對麵的道人連連點頭。
白圓圓早已淚流滿麵,不敢哭出聲,默默流淚。
白蓮看的心疼,抱著女兒無聲安慰;十一歲的女孩子了,懂事了,被個老男人扒了衣裳,難免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