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許家人的注意力全部在老太太身上,小花兒提上菜籃,踩著歡快愉悅的節奏跑進深山老林,比許福寶走的還要深入。
越到裡走,吃的東西越多。
饑荒還得持續一年多,越到後麵吃的越少;在劇情裡,到後期,深山老林一樣被薅禿。
遇到野菜采下放空間,看到野味也收收收。
東轉轉西竄竄,越走越深,找到一處水源才停下。
一個寬60半圓水塘,乾旱一年多了也沒見乾涸;魂力探勘,原來水流是從地下冒出來的,也就是說這座大山下麵有地下暗河,短時間內枯竭不了。
空間裡的野味、野菜拿出來,野菜洗乾淨了放在平坦的大石頭上晾曬;野味她沒處理過,現在沒人幫她處理,隻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野兔皮毛剝的癩癩疙疙,內臟丟了,兔子腿、腦袋、脖子、胸脯肉、背骨分開放;昨晚抓到五隻野兔,今天進山抓到三隻,各部位的肉分門彆類。
為防肉腐壞,她還犧牲了一個儲物玉盒;盒子裡可以保持靈藥藥效不流失,肉自然也可以。
一個玉盒有二十平,裝下這些肉足夠了。
野雞什麼的,那玩意兒不好吃,柴還乾,燉湯喝湯倒是不錯;沒野兔好吃就是沒野兔有價值,不值當特意去抓。
有了水源,中午煮上一頓野菜燉野兔,就著昨晚的米粥吃了個肚兒圓。
在山裡待到傍晚才下山。
晾曬的野菜收進了空間,一個大太陽野菜被曬的脆乾,隨意堆在小空間哪兒都合適。
“野丫頭,你可算知道回來了。”
小花兒沒踏進睡覺的屋子,熟悉的陰陽怪氣聲音傳來,小花兒循聲望去。
是原主的便宜娘,田翠花。
小花兒麵黃肌瘦,眼巴巴瞅著田翠花,小可憐樣兒喊人,“娘。”
“說,去哪兒了?”田翠花走上前俯身在她身上嗅了嗅,沒聞到食物的味道,倒是聞到了一股子酸臭味兒。
旱災持續,家裡的用水有限,村裡也快沒水了;誰家都舍不得把救命的水拿來洗澡,許家人同樣如此。
當然,許福寶除外。
乾旱這麼久了,許福寶依然清清爽爽。
“啪臭死了。”
一巴掌打的小花兒縮了縮後背,真疼啊!
“娘,你打我乾哈?”
田翠花沒好氣道:“沒用的賠錢貨,你說說你有什麼用,出去一天什麼也沒帶回來;人家福寶下午出去半天就拿回來一隻野雞,你可真是樣樣比不上你福寶,邋裡邋遢沒出息。”
許小花垂首撇嘴,一張倒黴符再次甩出;這次不僅是給田翠花加深了黴運,還給原主的爹也用上了。
彆以為她人小沒看到許二柱在屋裡偷偷從窗戶邊兒上看。
也不知是因果牽連,還是田翠花本來就厭惡這個女兒;看到小花垂著頭,總忍不住來氣,抬手又要打她。
小花兒這次沒挨這下打,側身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