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從雜役升到外門弟子。”林小凡恭敬地回答道。
“可以，100下品靈石。”長老眼皮都沒抬一下，隨意地伸出手，似乎沒想過能拿到靈石。
林小凡從搶來的20顆下品靈石合成的6顆中品靈石中，取出來一顆，遞給了長老。
長老原本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可當他的手剛觸碰到那顆中品靈石時，瞳孔明顯放大了。
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貪婪，那神情仿佛是看到了什麼稀世珍寶一般：“中品靈石？”
“怎麼？不行嗎？”林小凡心中更加忐忑了，但臉上依舊保持著鎮定，聲音也儘量保持著平穩。
“行行行，來，拿好你外門弟子牌，上麵的數字就是你的編號和住所號。”
長老的態度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笑眯眯地從懷裡掏出一塊嶄新的外門弟子牌。
遞給了林小凡，那笑容就如同見到了久違的親人一般，熱情無比。
林小凡掂量著手中的鎏金身份牌，玄色弟子服穿在身上，將他襯得肩寬腿長，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之前的卑微雜役瞬間變成了有身份、有地位的外門弟子，仿佛整個人都挺拔了許多。
他路過功德碑時，瞥見自己名字末尾還沾著昨日洗茅廁的餿水味，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但轉念一想，小人之譏，如塵芥拂身，君子懷若穀，一笑而過。
就在這時，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喲，這不是咱們九靈根的天才嘛？”
張猛帶著三個狗腿子堵在石階上，腰間掛著搶來的舊身份牌叮當作響，一臉嘲諷地看著林小凡，那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個笑話一般。
“聽說你給王長老舔了三個月尿壺才換來這身皮？”
張猛身旁的一個狗腿子跟著起哄，言語中滿是惡意。
圍觀的弟子們聽到這話，紛紛停下了腳步，哄笑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對林小凡的不屑與嘲諷。
賣炊餅的劉大娘見狀，默默收起攤位，歎息著搖了搖頭。
上次張猛找茬時，她的爐子被劈成了八瓣，損失慘重，這次也不知道會鬨成什麼樣，隻希望不要波及到自己。
林小凡嗅了嗅空氣，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張師兄今早吃的奧利給？這屎味衝得大黃都嫌辣眼睛。”
他這話一出，圍觀的弟子們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哄笑，有些人甚至笑得前仰後合，直不起腰來。
“找死！”
張猛聽到這話，頓時怒不可遏，掌心騰起赤色靈力，正是練氣一重的招牌武技【焚心掌】。
三個月前，這招把原主肋骨打斷了三根，如今林小凡卻毫不畏懼，臉上依舊帶著那標誌性的微笑。
林小凡慢悠悠伸出食指，指尖躍動著混沌之氣，心中默念：“係統，合成昨日撿的瓜子殼。”
“叮！【葵花籽皮x3】合成【暴雨梨花針·乞丐版】！”
“咻——”瞬間，無數泛著餿味的暗器從林小凡的指尖飛出。
張猛的巴掌僵在半空，頭頂插滿了這些奇怪的暗器，活像隻炸毛的刺蝟，那模樣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最長的瓜子殼精準地紮進他鼻孔，隨著他的呼吸上下顫動，惹得圍觀的弟子們一陣哄笑，有些人甚至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竟敢”張猛正要掐訣反擊，突然麵色發青。
原來林小凡趁他不備，悄悄捏碎了袖中的臭氣符，這符籙正是他突發奇想用廁紙合成的，同時還合成了黴運符等等。
“噗！”圍觀人群驚恐後退。張猛的法袍後滲出可疑的黃漬，空氣裡彌漫著過期榴蓮混死老鼠的惡臭。
那味道簡直讓人聞之欲嘔，有些弟子甚至當場乾嘔起來。
“看來師兄的【辟穀決】還沒練到家。”
林小凡捏著鼻子，從懷裡甩出一張黴運符，嘴角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師弟送你張廁紙，不謝。”
符籙沾身的瞬間，張猛腰間的儲物袋突然炸開。
粉色的合歡宗肚兜漫天飛舞，最豔的那件正罩在他頭上，讓他瞬間成了一個滑稽的小醜，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豎子爾敢！”
張猛怒吼一聲，祭出本命法器【玄鐵重劍】，準備給林小凡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