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軒兒也是跟她鬨騰了許久,後來為了避免傷了母子情分,她便想著退而求其次讓湄娘暫時入府為侍妾。
沒想到那湄娘仗著自己有絕色之姿,心高氣傲,那肯屈居人下給人做妾。
知道從軒兒這裡撈不到半點便宜,轉身便貪慕虛榮的不知道怎麼攀登上了太子殿下這一株高枝。
後來入了東宮冊封為太子良娣,隻是沒過幾年光景便死在了那些爾虞我詐的宮鬥之中。
沒想到軒兒居然將她的死扣在她的頭上,明明她是死在自己貪慕虛榮,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傅璟懷聞言,頓時沉了麵色,怒嗬一聲道:
“一個身份低賤的賣豆腐的女子居然敢癡心妄想的做咱們侯府長子的正妻?豈不是有辱咱們侯府的門楣,此等浮躁虛榮的女子不要也罷。”
“那個混不吝的臭小子,要是真敢娶她進門,就從侯府給我滾出去,我看沒了侯府長子這一層身份,那個湄娘到底還要不要他。”
雲綰微微點了點頭道:
“好,是該早點打出去,讓他吃點苦頭,親眼見證湄娘對他的情真意切。”
傅璟懷直接怔愣住了,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她,這是向來護犢子厲害的親娘該說的話唄。
他剛才也就是在氣頭上,那裡還真的舍得將自己的親兒子掃地出門,更何況還是他最喜歡的女子生的兒子。
肯定是這個臭小子徹底傷透了雲綰的心。
傅璟懷瞅著在他麵前晃來晃去的暗香浮動的曼妙身姿,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浮現了一抹炙熱滾燙之色。
旋即,抬手拽住了女子嫩白的手腕,將他拽到自己的腿上,嗓音略顯乾啞低沉道:
“行了,彆管那臭小子了,沒想到事隔了這麼多年,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秀色可餐,美貌動人?”
他按捺不住地朝著她吻了過來,卻被雲綰靈機一動躲閃了過去,微微嗔怒道:
“侯爺,青天白日的,彆鬨呢?到時候夫人又該指責妾身一大把年紀了,還不懂規矩禮數,居然勾搭侯爺大白日的行淫穢之事?你讓妾身這張老臉往哪裡隔啊。”
傅璟懷捏著她的下顎,笑得開懷道:
“你哪裡老了,爺怎麼瞧著還是剛含苞待放的一朵水靈靈的嬌花呢?”
雲綰目光微微不自然地閃爍了幾下,輕嗔了一句道:
“侯爺,就知道打趣妾身,妾身身子弱,禁不住折騰,侯爺可以常去時妹妹和夏妹妹那裡走動,畢竟她們才是水靈靈的含苞待放,等著侯爺采擷的一朵嬌花。”
傅璟懷猝然笑了:
“又在吃酸醋?”
話音剛剛落定,門外的夫人宋氏儀態端莊賢良的走了進來,瞅著雲綰一大把年紀了。
還沒個正形的笑的花枝亂顫的窩在侯爺的懷內,她就心裡頭來氣,真是個恬不知恥的騷狐狸,天生的狐媚子。
本來以為她給侯爺新納了兩房年輕貌美的妾室,侯爺便會對這個狐媚子淡了下來。
可沒想到侯爺也隻在她們剛入府的時候,寵了她們一陣子,又被這個騷狐狸給勾走了魂魄,迷得團團轉。
偏生這狐媚子還不是個安分守己的,喜歡掐尖要強,居然還覬覦瑾兒的世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