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許峰坐在條凳上老神在在,一副等著散了全院大會之後著急回家吃飯的樣子,哪裡有捐款的意思。
許峰也很奇怪這些街坊鄰居為啥要看他,難道他長了一副冤種模樣嗎?
是,那天劉光天出事許峰確實借了10塊錢,但那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正所謂救急不救窮,你家又不是要餓死人了,乾嘛要整這一出。
也不是許峰惡意瞎想,一大爺年輕的時候是不是跟這個賈老寡婦有一腿?
還是一大爺寶刀未老,同樣惦記這個新鮮出爐的寡婦?
“兄弟,你不表示一下?”
傻柱用胳膊推了推許峰,許峰就像沒聽到一樣:“咋了柱子哥,是結束了?”
剛搬的那天因為房子就結了不小的恩怨,許峰可從來沒有以德報怨的聖人品德。
一大爺也不好說什麼,捐助都是憑自願,總不能道德綁架。
更何況這小子可沒多少道德,到時候反而惹得自己丟人。
“那行…”
今天這個全員大會開的算是比較失敗了,二大爺和三大爺甚至一句話都不吭氣兒。
因為跟他倆沒一點利益關係,開口的話反而會要意思一下,自然就當個擺件。
“你個挨千刀的,你那麼有錢憑什麼不捐款!”
誰也沒想到,賈張氏這個時候發羊癲瘋!
院裡人都不敢想,到底是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這種話。
“一大爺,如果有人倚老賣老隨意罵人的話,我扇他耳刮子沒問題吧?”
前世作為混蛋的許峰,對付這種無賴根本不會多逼逼,隻有給她打疼了才知道什麼叫閉嘴。
“賈婆子你怎麼說話的,人家又不欠你憑什麼給你錢。
給了是情分不給是本分,再這樣胡鬨把所有東西都還給鄰居。”
看許峰眼神不善,易中海趕緊罵賈張氏的兩句。
看似是在指責這個死老太婆,實則幫助這老太婆免受皮肉之苦。
他可太了解這犢子了,跟傻柱一樣說動手那是真動手。
迎上許峰淩厲的眼神,賈張氏哪裡還敢再罵。
期間,秦淮茹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許峰身上。
看來那天晚上的事他一點都不知道,不然不會這副做派,壓在秦淮茹心裡的石頭頓時掉了一塊。
隻要自己不說,就算真懷了孩子那也隻能是死去的男人的,這也算是不幸中唯一一條的好消息。
“好了大家回來都散了吧,天冷早點回去休息。”
一大爺隻感覺心累,要不是年輕的時候跟賈張氏有點兒破事兒,他才不願意管這死老太婆的死活。
院兒裡的人早就不想開這破會,一大爺一發話各懷心思作鳥獸散。
許峰才懶得管院兒裡的人怎麼看他,肚子早已舉起大旗抗議,眼下把肚子填飽才是大事。
煤爐子開會前已經引著,回去隻需要把鍋燒熱就可以炒菜。
用砧板把豬頭肉切成片,然後再把蔥薑蒜切成片。
菜備好後,鐵鍋架在煤爐子燒的冒白煙,這個時候再倒上涼油。
這還是柱子哥教他的,熱鍋涼油菜就不會沾鍋。
刺啦一聲,爆炒豬頭肉的香味四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