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的心跳的好快,是因為我們回家了嗎?”糍粑嚷著,嘗試理解書本上的“故土”二字蘊含的深意。
“姑姑,這是不是就是近鄉情怯!我們好想家哦。”冬瓜雙手手掌貼在窗戶上,想讓自己激動的心冷靜下來。
好神奇的感覺,一刹那而已,身體反應告訴大腦:腳下已經是故土。
看什麼都溫暖,看什麼都親切,甚至就是看一閃而過的爭吵聲,都會露出愉悅的笑容。
古雲墨:“家鄉的空氣都飄著粉色的棉花糖”。
站台上,古雲墨下了火車才發現又一個熟人,夜桃,站在阿七身後,朝她靦腆的笑。
阿七一副不知如何解釋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擺脫夜桃的苦笑。
見到他的女子,哪一個不害怕?
這隻桃子倒好,說就喜歡他的f氣。
古雲墨抿唇迎上夜桃,她對爺爺和七叔爺有交代了,阿七叔有著落了。
“雲墨,他比你長輩分麼?”
“小的時候,個子比我們高的同輩,我們就打趣叫哥哥,正大光明讓人家讓著我們,照顧我們,讓我們占便宜。
阿七叔打小責任感就極重,就跟爹一樣,管著我們,約束我們,我們的功夫也是他監督。七哥就這麼叫了,說:讓你當哈老輩子。
阿七叔就一直管著我們,操持很多事務。”
夜桃聽得認真,她挑人的眼光一向不差,對方是她一眼就相中的,她甚至每晚都會想他們的孩子要取什麼名字,她要生幾個孩子。
她要組建幸福美滿的家庭。
古雲墨餘光輕掃一旁提著行李的阿四,阿馬和耙哥,宗族裡幾個彆處上大學的姑娘們想好怎麼拿下這幾個光棍了嗎?
阿馬拉著耙哥:“要不咱倆現在去京城來得及嗎?”
“阿馬,你忘了,這裡是川省。”
阿馬看向走在前麵出站的一群人,掃到阿七時笑了:“慌啥子嘛,有阿七叔在前麵頂著承受所有炮火,還輪不到咱倆。”
耙哥點頭:“對頭。那隻桃子要拿下阿七叔不得費點功夫啊。
我想念田埂埂上的折耳根了。”
崔家,崔聿柏帶著媳婦馬心蘭回家了,空蕩蕩的家裡沒有見到他們想見的人。
夫妻倆就喝了一口水,提著還未打開的行李轉身就走。
“你們去哪?”崔光明在身後吼。
“我們去看胖豆。”
“衡哥兒呢?他回來嗎?”崔光明扯嗓子問。
這幾天他食不知味,以前覺得厭煩了頓頓吃雞,現在他想頓頓吃雞。
“他去川省追媳婦了。”
崔光明無奈的坐回沙發,扭頭問周星星:“你留下看家?”
家裡的年貨反正都備好了,臘肉臘雞鴨子鹹魚,啥啥都有。
“我們也去,聽說川省的冬天都是一片青綠,我想看看。”
周星星發現居然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無欲無求,是從她對崔光明說了她和周閃閃的事?
幸好她隻是貪財,好色,在大利益麵前立場堅定。
所以,崔光明給她機會,允她安度餘生。
她突然覺得平凡的日子才是她一直想要的生活方式。
崔光明點頭:“我還沒有見過親家呢。趕緊的,咱追上老大,還能省點路費錢。”
“我給老四留張紙條,他和秋雅秋荷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