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山來吧。”
聽到袁天罡這話,一旁的大臣們當即開口道“天師,這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許大人,為什麼怕淨軍把楊柳心的姑娘都抓起來?”
“不還是忌憚,她們泄露自己昨晚的行蹤,坐實他許山,就是圍殺西廠廠公及容嬤嬤的罪魁禍首嗎?”
待到他們剛說完這些後,一道洪亮的聲音,由遠至近的傳來。
“腦子是個好東西,你們特麼的,到底有沒有?”
“嗯?”
聞聲望去,隻見腰懸正陽刀的許山,大搖大擺的朝著他們走來。
“你……許大人,你這是在公然侮辱吾等,朝中大臣嗎?”
“好大的一頂帽子啊。怎麼?現在說實話,都是侮辱了嗎?”
走過來的許山,隻朝著袁天罡抱拳行禮。可後者,則‘嫌棄’的擺手,示意他趕緊開炮。
處理好這些蒼蠅,彆耽誤自己回去睡個回籠覺。
“整個京城,誰不知道楊柳心,背靠的是東林學院和你們東林黨啊!”
“你們在證詞上,稍加引導。豈不是汙蔑了我的名聲。”
“你……”
“你這是做賊心虛,故意混淆視聽。即便東林學院與楊柳心,有些牽連。她們的證詞,最少可以佐證,你許山有這個嫌疑。”
“對!有這個嫌疑,就要避嫌。等到調查結果出來後,你才能行使現在的權利。”
東林黨把如意算盤打的‘啪啪’作響。
他們自然知道,許山既然敢乾這事,就把現場清理乾淨了。
在無法定他罪的前提下,暫且革去其職務,是利益最大化的表現。
隻要沒有了督查司這些錦衣衛的幫襯,哪怕是曹督公,欲要秋後算賬,也要輕鬆不少。
“呀?有嫌疑,就要避嫌,就要暫且革職嗎?”
“這是自然!”
“那在場的不少大臣都去過紅袖招吧?”
“嗯?”
“據說,還有不少大人,有很多特殊的癖好、一些人更是酒後失言,說了一些詆毀聖上的話語。”
“這些,在我們督查司把她們抓回去後,各個都全盤托出了。”
“若是按照,眾大人的標準來……”
“我被暫且革去了職務,你們呢?”
“你們是不是,也應該集體在家閒置啊?”
“啊?你,你是血口噴人。”聽到這話,有人直接開噴道。
紅袖招都被督查司抓走個把月了,裡麵的姑娘,據說早就與不少錦衣衛穿一條褲子了。
讓她們出門作證、提供供詞?
哪怕是無中生有,也會拉他們下水。
“你特娘的,還滿口噴糞呢。同樣都是清倌人的證詞,楊柳心的都能用、就能讓把我革職,不能行使權力……”
“紅袖招的就是血口噴人了?”
“大明你們說了算?”
“自己的屁股,有多臟,心裡沒點筆數嗎?”
火力全開的小許大人,連說帶罵的,把這些大臣們懟得麵紅耳赤。
在這期間,袁天罡雖然一直閉目養神,可嘴角上揚的連a都壓不住。
“兔崽子,昨晚之所以選擇楊柳心,原來是這個時候用啊。”
“紅袖招那些清倌人的口供,估計都整理好了。”
“無恥、奸詐。”
“不過……能看到東林黨吃癟的這一幕,是真特麼的爽啊!”
神機樞內,聆聽到許山這番雄辯之詞的青龍,笑著對身旁的真武長老說道。
“小許大人,每次在啟動一個計劃時,便已經留好了閉環的後手。”
“大智若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