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自己略顯褶皺的官服,一臉鄙夷的許山,掃視著朱無視及眾大臣!
無論是言語,還是神色之間,都對他們充斥著不屑一顧!
不是許山太過於猖狂,而是整個京城,有實力對他說‘不’的,要麼躲在了雞籠山,要麼被他殺絕了。
再加上,京城內外的巡防營、城防營、禁軍,乃至周邊的駐軍,儘在他的掌握範圍內。
哪怕是江南、江西,都有他幽靈閣、冥月閣的落子。
現如今的許山……
在這扇宮門,沒有打開之前,他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也不需要慣著這些所謂的達官貴人。
“無故打砸寧王彆院,當街誅殺寧王供奉。”
“更是無法無天的……”
不等這些所謂的權臣,把話說完。許山直接打斷道“你們特麼的要是不會說話,就給老子少嗶嗶兩句。”
“啊?”
許山猖狂的開口,直接把眾大臣懟的瞬間麵紅耳赤。
他們不敢置信的,望向眼前這個小年輕。
放眼整個大明、縱觀整個大明朝,何曾有人這般囂張、跋扈過?
“我,許山,敢穿著官服、打著飛魚旗,去寧王彆院抓人。就說明,是在奉旨查案!”
“如今,更是回宮複命!”
“按明律,在這期間,無論任何人,包括王公大臣,膽敢橫加阻攔、企圖武力威脅,吾等都可以視為抗旨。”
“這不是我說的,而是先祖定下來的規矩。”
當許山有理有據的說完這些後,那些個所謂的言官,各個敢怒不敢言的怔在了那裡。
心裡則盤算著,待會兒如何讓此獠萬劫不複。
“奉旨查案?”
“卓不凡、卓頂天兩位大宗師,所犯何事?”
強忍著怒意的朱無視,把拳頭攥得‘吱吱’作響的質問道。
“嗬嗬……”
麵對寧王的質問,許山又極為嘲諷式的冷笑,予以回應!
“你……”
“麻煩寧王,先認清自己的身份。”
“你不過就是個藩王!”
“天子親兵,辦什麼案、查什麼人。隻需向陛下彙報。”
“再直白點講,一個藩王還真不配知道。”
‘噝噝。’
待到許山一點都不顧及寧王顏麵,跋扈的說完這番話後,整個宮門前,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倒吸涼氣聲。
雖然他想表達的意思沒毛病,可就這個說詞而言,也太不把堂堂大明藩王放在眼裡了。
“好,好的很!”
“本王希望,你許山上殿之後,還能這般囂張跋扈!”
聽到寧王這咬牙切齒的一番話,許大官人冷笑道“朱無視……”
“嗯?”
多久了,沒被人當眾直呼其名的寧王,乍一聽這個稱謂,當即怔在了那裡。
莫說他了,饒是龍星塵,以及隨行的眾錦衣衛,都感到不可思議。
現場的眾大臣,臉上更是寫滿了震驚。
‘啪嗒。’
而走到寧王麵前的許大官人,居高臨下的望向對方道“決定局勢走向的,絕不是朝堂上的據理力爭……”
“而是看誰手中,握得籌碼足夠多。”
“今天我掐指一算……”
“加官進爵!”
待到許山冷笑著說完這些後,戟指怒目點向他的朱無視,臉上橫肉抽搐不已道“你……”
“許山,你敢直呼本王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