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於刺殺、實力本就高上風波惡一籌的天血,可不會予以對方任何逃竄的可能!
在他們來之前,這位自詡實力不凡的供奉,對圍在這邊的錦衣衛,可沒手下留情。
“認輸!”
“此局,我認輸!”
“你要想清楚了……”
“殺了首輔的供奉,你們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噗嗤。’
人狠話不多的天血,直接用刀刃刺穿了對方脖頸。
“呃……”
瞪大眼睛的風波惡,身體痙攣的撐在原地。
目光驚恐的望向,眼前這尊煞神!
他怎麼都沒想到,對方下手會如此犀利且不留情麵。
對於自己的首輔府供奉的身份,絲毫沒有任何顧忌。
‘滋啦。’
抽出刀刃的一刹那,天血連帶著對方的頭顱,一同割下!
‘啪。’
緊接著,順手提起對方死不瞑目的頭顱,一躍而起衝到了林府的最前沿。
“啟稟大人,歹人已經伏法,請您過目。”
邊說,天血邊舉起了風波惡的頭顱。
‘嘔……’
本就被公治乾的死法,所深深刺激的圍觀之人,又看到這顆鮮活的人頭後,忍不住的嘔吐起來。
當他們,差不多快吐儘之際,緊隨其後的張廉崧,扯著一具無頭屍,走了過來。
“啟稟大人,沒收住勁。”
“一拳把他的頭給打爆了!”
‘嘔。’
看到這,剛剛消停的眾人,這次連膽汁都吐了出來。
最後出來的李元芳,用刀刃挑著鄧百川的頭顱,上前彙報著。
這三尊煞神,望那一站,就讓還活著的林府侍衛們噤若寒蟬。
更不用說,指揮他們的許閻王了!
“這,就是敢向錦衣衛出手的下場!”
指向這三顆人頭一具屍體的許山,扭頭掃視著現場的達官貴人及圍觀群眾,一字一句的說道。
“在京城,乃至大明……”
“我,許山,不管你是什麼背景,又有什麼通天的底蘊。隻要你們敢對錦衣衛、對我的兄弟們出手,那結果隻有一個——血債血還!”
‘唰。’
待到許山睥睨眾人的低吼完這番話後,在場的錦衣衛,無不行戰時最高禮節的集體嘶喊道“誓死追隨,許大人!”
聽到這殺氣騰騰的共鳴聲,整個朱雀大道陷入靜謐之中。
望著那道高大且挺拔的身影,眾錦衣衛眼中儘是虔誠之色,而朱雀大道的達官貴人及圍觀百姓,眼中則寫滿了敬畏乃至驚恐。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跟著這樣的上司乾事,特麼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死心塌地啊!
“聽聞你剛剛,還不屑一顧的朝我們錦衣衛,吐了唾沫?”
步伐鏗鏘有力走向台階的許山,在與癱在地上的老管家擦身而過時,停下腳步一臉冷厲的詢問道。
“我,我……”
“王無上!”
“到。”
“讓他把吐出去的唾沫,都給老子舔回去。”
“不把這石板舔的能當銅鏡似的,都是他心不誠。”
“是。”
知道這是自家大人,替自己出頭的王無上,扯著嗓子吼完這些後,直接撕起了那名老管家的頭發,硬生生拽到了下麵。
“舔!”
都說宰相門前七品官。
大明雖沒有宰相,但林首輔的權勢,已與宰相相差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