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這隻焦黑獸人的實力來看,至少也能產出一顆中型血之寶石。
“伱小子剛剛怎麼不提醒我?”
劉正臉色不善地說道。
“我的鍋,大佬你怎麼罰我都行。”
夏開一副躺平認操的樣子。
“哼,我第一次犯錯,我大佬踹斷了我三根肋骨。”
他冷笑著說道。
“沒問題,不勞大佬動手,我自己來。”
夏開臉色白了一下,然後咬著牙說道。
他彎腰撿起了地上的一塊石頭,就要砸向自己的胸口。
“我還沒說完,你急個屁。”
劉正沒好氣地說道。
“啊,大佬你說,你說。”
“然後它賠了我半瓶升天毛苔,我可不會讓你小子占這個便宜。站直了,然後轉過身。”
他喝道。
“是。”
夏開轉過身,然後暗自慶幸,幸好劉正沒讓他再彎下腰。
那種事情他在動物監獄裡的時候可是見得多了,他也是使勁了渾身解數才避免遭罪。
劉正並不知道他心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抬起蹄子朝他屁股上來了一下。
“行了,下次記得提醒早一點。”
他撇了撇嘴說道。
“嘿嘿,好嘞。”
雖然被踹了屁股,夏開心裡卻樂開了花。
這種懲罰雖然有點侮辱人,但也是親近的表現,說明劉正真的開始把他當小弟了。
“看到了吧,已經完全獸化的人,接受我的治療後就是這種結果。”
劉正對火藥工坊的獵人說道。
“你治療的方法也是‘血療’?”
喇叭槍獵人問道。
“不是血愈教會的那種‘血療’,非要說的話,應該算放血療法。”
劉正回道。
吐血怎麼不算放血呢?
“我們怎麼知道那些還沒有完全獸化的同伴,接受了你的放血療法後不會也爆炸呢?”
喇叭槍獵人質疑道。
“我有個成功案例,當然,我沒有那個耐心等你們去驗證。”
劉正舉起了鋸齒屠刀和剔骨刀,一左一右扛在肩膀上。
“如果不是我這個人愛好和平,你們的行為又有可取之處,我完全可以不用和你們交涉。”
“我原本的計劃就是,殺光整個舊亞特的野獸。”
言語之間,殺氣畢現。
“那你可以試試。”
喇叭槍獵人針鋒相對地說道。
火藥工坊本就是工坊獵人中最強的分支之一,即使這些年新血和物資都補充困難,依然有自己的驕傲。
依靠對舊亞特的熟悉打遊擊戰的話,就算是血愈教會派大隊伍來剿滅他們,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來,我來給你們整個活。”
劉正突然鼓起來了掌。
“所有人向我大佬看齊!”
夏開立刻配合地喊道。
“嗯,不錯。”
劉正朝他讚許地點了點頭。
果然,有個捧哏的人還是舒服。
眾人疑惑地看向他,然後就看到他幾個縱越,就翻上旁邊殘破的屋頂。
“我這個身手,要是潛入舊亞特,你們攔得住嗎?”
劉正居高臨下地問道。
喇叭槍獵人沉默不語。
“那如果我用剛剛的方法,把舊亞特的獸化居民都改造成炸彈呢?”
他咧開口器,露出鯊魚般尖利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