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鬆崎掌控平津,那力量平衡就被打破了,北原跟林澤加起來也玩不過他啊!
可如果林澤中槍了,付出了很大代價,那就必然要給他一定的補償。
這個補償是什麼?
隻能是在田島滾蛋以後,介入津門事務的權力。
林澤介入了,不就等於北原介入了,到時候,收攏一下當地地下勢力,整合一下當地商業資源,吸收更多人手。
人更多了,錢更多了,地盤更大了。
彆說平起平坐了,壓鬆崎一頭都有可能!
該說不說,林桑簡直是天才啊!
北原顧不上感動,埋怨道:“儘管如此,你也不能拿生命開玩笑,我想開了,我能當上這個司令長官,已經是上天眷顧,就算不再進步又如何?”
哎,那可不行啊!
你不進步了,我怎麼進步。
我不進步,怎麼更輕而易舉的搞情報?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鬆崎直人也趕到了。
林澤當然又是一頓忽悠,鬆崎本來就恨田島恨的牙癢癢,現如今一聽這孫子竟然敢跟蹤林桑,還對林桑下手,這簡直倒反天罡!
“簡直八嘎!這個田島彥太郎,是狗急跳牆!原本我想徐徐圖之,一點一點把他打垮,現在看來,不能在等下去了,這次就是個機會,他敢對一名大尉下手,明天就敢對大佐下手,要是再不采取措施,恐怕他就要暗殺我了!”
當天夜裡,北平城很不平靜。
那幾個被田島派來的“精銳”,被鈕主任派人從各處揪出來,就地槍決,然後把屍體帶回協管局。
到了天亮的時候,短暫的封城命令解除了。
又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哎,你聽說了嗎?出大事兒啦!”
“呦,您給說說,出什麼事兒了?”
“昨天在六國飯店那邊,那槍聲,跟爆豆兒似的,然後到了後半夜,我偷偷往街上瞧,嘿!您猜怎麼著?”
“怎麼著?”
“全是兵啊!從巡警到偵緝員,還有憲兵,是大索全城!我後麵那巷子,有人被拉出來,當場就斃了!”
“啊!?不會是什麼鬼子司令出事兒了吧?”
“噓!這話可不興說,不過我聽說啊,不是鬼子司令,是林爺!”
“哪個林爺?”
剛才白話的那人,瞬間就沒了興趣。
你踏馬連林爺都不知道,我跟你說個屁啊!
協管局,來探望的頭頭腦腦在門口排成了長隊。
不過都被鈕三兒擋駕,說是林局長還需要靜養,另外出於安全考量,不便見客。
高升平來了,他屬於可以進去的那一小撮人,此時他已經知道生民老弟沒有大礙,總算放下心來。
到了門口,卻又不急著進去,跟認識的人聊天吹牛逼。
“嗨,昨天那叫一個驚險!”
“我?我當時掏槍就上了!不是我吹,彆看我這麼多年不練了,但關鍵時刻,身手絕對了得!”
“當時生民誰都不信任啊,也就是我,第一時間就說封城,什麼司令不司令的,我兄弟都中槍了,還能先給他們彙報嗎,封了再說!”